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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0

    ,基督山伯爵等有名望的大富豪是很重要的。

    尤其是基督山伯爵。

    他不仅是富豪,其养父还是罗马的老牌贵族,在地中海一带颇有威望。

    奇怪的是,维尔福瞧基督山伯爵不是一般的眼熟:“冒昧地问一句,阁下,我们之前有见过面吗?”

    “不清楚。我爱旅游,两年前才随父亲来到巴黎。”

    “是为躲避烧炭党人?”

    “我想在这件事上,法兰西人感同身受。”

    “太理解了。”维尔福终于明白他对基督山伯爵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我曾任马赛的检察官,闲暇时会去意大利度假。”

    “哦?”基督山纳伯爵的演技让珍妮为之侧目,“您有参加过狂欢节吗?或是去座下(教皇)祈求福祉。”

    “自然是有。”

    “那我们可能打过几次照面。”

    “应该是这样。”维尔福向基督山伯爵伸出了手,“愿我们好好相处。”

    基督山伯爵盯着对方的手,扯了下嘴角才缓缓握住:“能认识您是莫大的荣幸,维尔福检察官。”

    结识基督山伯爵的意外之喜令维尔福的心情由雨转晴,不过这基督山伯爵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很难想象这干瘦的身躯居然藏着这等力气。

    表演结束后,基督山伯爵当着维尔福的面提出要送珍妮回家。

    维尔福夫人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但唐格拉尔夫人和维尔福则来了兴致:“您二人亲密的很,是老朋友吗?”

    珍妮勉强一笑,瞧着有些不情愿道:“我是斯帕达伯爵的远房亲戚,而基督山伯爵与我丈夫有亲戚关系。”

    维尔福从基督山伯爵的眼里看出一丝对珍妮丈夫的不满,了然道:“原来是亲戚。”

    “你们就如亲兄妹般。”维尔福夫人松了口气,对基督山伯爵略有改观。

    “是啊!”唐格拉尔夫人意味深长道,“比亲兄妹还亲。”

    …………

    基督山伯爵的四座马车大得能坐下八|九个人,里头有茶柜,冰柜,放书的小架子和风衣柜,帽架。如果是双人马车,一边的座位还能换成一张小床榻,把车厢修成迷你行宫。

    “您还跟路易。汤德斯住一块吗?”基督山伯爵和伽弗洛什坐在一侧,另一边的珍妮卡在芳汀和阿贝拉间。

    “当然,我们是夫妻。”

    “神父还好吗?”

    “精神不错。”

    “没有再犯屈蜡症?”

    “没有。他戒掉了咖啡和高油高糖的点心,坚持散步,状态比我这年轻人好。”

    伯爵笑道:“父母的健康是上帝给予的最大礼物,希望斯帕达伯爵也如神父般健康起来。”

    “愿上帝保佑斯帕达伯爵。”珍妮也符合了句,决定在神父前打听这个“素未谋面”的远房亲戚。

    谁料基督山伯爵并未住嘴,而是顺着这一话题莫名其妙地来了句:“神父的健康也有你的一份功劳。”他那黑曜石般眼睛盯着拘谨的珍妮,让阿贝拉心生不妙,“要是在斯帕达身边也有一位讨人喜欢的好女儿,他会和神父一样幸福安康。”

    “是吗?”珍妮硬着头皮道,“愿您找到对的人给葛勒南街带去欢笑。”

    “我已经找到了。”

    这下连伽弗洛什都露出见鬼的表情。

    “承蒙祝福,我也想早点牵起她的手。”

    第101章第101章作为丈夫,他真的太失职了……

    伽弗洛什这天过得可太刺激了,不仅看了《阁楼魅影》的首演,还附赠了幕间八卦,回家的诱惑。他在车上就积攒了一肚子的话,可在基督山伯爵前,这些话都堵在心里,憋得很想跺脚,但又不敢惹怒身旁的伯爵大人,只能用脚板搁那儿错来错去。

    好不容易回了家,基督山伯爵却没有离开:“来都来了,我想去拜访下帕斯托雷神父。”

    伽弗洛什佩服基督山伯爵的执着。

    话已至此,珍妮做出拗不过的表情:“您不嫌寒舍没准备就成。”她抬头对车夫道,“您也进来喝杯茶,休息下吧!”

    车夫用眼神询问基督山伯爵,后者点了点头,主仆跟着珍妮进屋。

    神父原想一同看剧,但爱德蒙不去了,他也就赌气在家。

    听见开门,在沙发上小憩的神父扯着去苏格兰时打好的羊毛毯,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到门口:“回来了?”他的笑容被基督山伯爵扫得一干二净,“您也来了。”

    得!又是一位影帝的诞生。

    “你们怎么一起回了?”

    “今天的意大利剧院的人满为患,出了门可打不到车。”

    阿贝拉看珍妮的眼神里带着佩服——不愧是写作的,说话水平就是高。

    “还好有伯爵,不然我们得步行回家了。”

    “《阁楼魅影》的首演爆满?”

    “大获成功。”

    笑意回到神父脸上,对基督山伯爵的态度都温和了些:“进来歇歇吧!”

    摘下帽子的芳汀想去厨房忙活,结果被神父按住胳膊:“我来。”他让芳汀去沙发上休息,“下午睡得骨头僵了,正好起来运动一下。”

    基督山伯爵的“目的”是和神父聊聊,结果神父一头扎进厨房忙活。

    “汤德斯不在?”

    “您不知道他去哪儿了?”首演前的爱德蒙策划了场被打压的小可怜戏,“您说巧不巧,我近日忙,他近日也忙得家都回不了。”

    “是吗?”基督山伯爵装得听不懂道,“作为丈夫,他真的太失职了。”

    知情的珍妮努力憋笑,不知情的阿贝拉、芳汀、伽弗洛什很难想象对方是以什么心理说出这话。

    “喝点茶,吃吃点心聊聊天吧!”神父端着很有份量的大托盘。

    “冷鸡当点心?”

    “宵夜嘛!又不止你一个人吃。”神父拿出银餐刀。

    “可否让我的仆人代劳。”爱德蒙此刻的演技在刘易斯之上,那种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样子令人火冒三丈。

    “您近来身体可好?家父一直念叨着您。”

    “好的很。”神父的表情又冷淡下来,“你父亲呢?能下床走吗?”

    基督山伯爵摇了摇头。

    “给他做个带轮子的支架吧!”神父真心实意道,“你不想令父亲受苦,可躺得久了,腿部的肌肉会退化得彻底废了。”

    “您和我们的家庭医生英雄所见略同。”基督山伯爵邀请道,“您要能常去看他,他会比现在更健康些。”然后又看向珍妮,“也欢迎博林小姐去探望他。”

    “我们两都去了,路易能一起去吗?”

    基督山伯爵抿起嘴。

    神父见状叹了口气:“这就是你父亲很少请我做客的原因。”

    “我该回去。”基督山伯爵看了下怀表,起身向珍妮伸出了手,“谢谢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