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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6

    。”

    “有吗?”珍妮发现她和神父的确是有审美沟壑,“简单点好。简单的经典,改造起来不心疼。”

    “想那么远干嘛?”神父听了摇了摇头,“人人都要经典,那工匠就没创造之力。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比我还保守些。”

    “……倒不如说您的审美太夸张了。”不过神父来的正是时候,珍妮把法里内利的来信递给了他,“您说我该怎么办呐!”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基督山伯爵是爱德蒙的马甲,她可以找神父或另一马甲悄悄退掉。

    但法里内利……

    “收着呗!”神父看后轻描淡写地说,“这在巴黎并不少见,也不必去担心对方提过分要求。”

    “真的吗?”

    “真的。”

    神父了解那些人的好面社交:“只要不是偷来的项链,你拿着就没有问题。再者,即便是偷来的项链,你也没犯偷窃之罪,不知者无罪。”他又看了遍法里内利的来信,“写的是真不错,我瞧着都感人肺腑,难道你没一点动心?”

    第120章第120章无力反驳的芳汀只得默……

    “不动心是不可能的。我非圣人,哪里经得住这等考验?”珍妮装不了正人君子,但也没忘给自己挽尊,“动心是一回事,付诸行动是另一回事。人若仅凭欲望行事,那也算不得耶稣的信徒。”

    神父盯着珍妮的眼,后者坦然自若:“爱情没那么廉价,婚姻也是。”

    “你说的对。”他明显是欣慰的,但面容很快忧伤起来,“可惜啊!可惜。”

    珍妮没问神父是为何可惜。家里事多,所有人都匆匆奔向自己的未来。人一生里,爱情或许很重要,但也不是必要之物。

    伽弗洛什在基督山伯爵的帮助下顺利通过亨利四世的学校面试。后来听说,基督山伯爵给学校捐了栋实验室,因此得到校友身份。

    有这关系,基督山伯爵来公寓的次数更频繁了。

    阿贝拉在克利夫街的沙龙呆过,对此倒是接受良好。芳汀则反应激烈,私底下给珍妮写了很多警告。

    诸如“您已有了美满家庭,何必要与基督山伯爵纠缠过深?”;“他那样的男人是不会为您彻底停留了?”;“汤德斯先生是个好人,您为何要伤害他?”。

    作为一名女仆,芳汀是过界。也正因为这次过界,珍妮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悲惨世界》里的重要配角,让安妮。海瑟薇获奥斯卡小金人的那位。

    可以想象察觉真相的那刻,珍妮是何等震惊。

    难道真是穿越者的神奇体质在不断发力?

    先是基督山伯爵,再是葛朗台,最后是芳汀?

    等等!

    芳汀来了,那伽弗洛什……

    呆滞的珍妮被芳汀视作认真思考自己的提议。

    珍妮是个好人,在芳汀最绝望的时刻给她点亮盏灯。她很珍惜在汤德斯公寓里的活计,不希望年轻的珍妮像当年的她般上当受骗,后悔终身。

    【您要好好想想,切勿做出后悔之举。】提醒到位的芳汀不放心地去干活。

    经此一遭,珍妮白天没写东西,幻想自己是影综世界里的女主,看谁都像名著人物。

    “咖啡凉了。”从哥哥家回来的阿贝拉发现家里多了尊石像,“可别是我离开前泡的。”

    珍妮放下起到一个装饰作用的咖啡杯。

    “你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阿贝拉头皮发麻。

    “在想你家有没有名人。”

    阿贝拉飞来一记白眼:“我家要有名人,我早就投奔他了,哪会搁这儿辛苦工作。”

    “话不能这么说。”珍妮也没抱有希望,“你母亲是乔丹酒馆的厨娘吧!”

    “对啊!乔丹酒馆的阿让厨娘,你不是早就知道吗?”阿贝拉莫名其妙道。

    以前没有细想,但芳汀的事让她产生了一丝怀疑:“你哥哥叫什么?”

    “冉。阿让。”

    “冉。阿让。”珍妮听后跳了起来。

    “有问题吗?”阿贝拉的表情不是一般古怪,“你搁街上随便拉个人,十个人里有三个叫路易,两个叫冉(法语里的约翰),剩下的不是爱德蒙就是夏尔。”

    “……”爱德蒙。唐泰斯,马甲路易。汤德斯,父名路易。唐泰斯的复仇者恰好回来,恰好听见阿贝拉的吐槽。

    “在法国叫让的很大众吗?”珍妮同爱德蒙打了声招呼,挑眉的后者合上了门,并未进屋。

    “不然呢!”正好背着男主人的阿贝拉翻了个白眼:“冉是我家最常见的名字。我大哥叫让,小妹叫简,大侄子还叫让。对了,我素未谋面的舅舅也叫让,不知道刑法释放了没。”

    珍妮:“……”你有个舅舅叫冉。阿让,而且还是个服刑人员,这让珍妮很难不多想,“你妈妈是哪里人?”

    “布里人,在嫁给我爸爸前还有一段婚姻。”阿贝拉的眼神略显暗淡,“我从未见过像她一样勇敢坚毅的女人。她和我大哥的父亲有七个孩子,最后只活下一个,而我父亲在简出生前就死了。”

    “你母亲真不容易。”两任丈夫英年早逝,十二个孩子存活五人,“你舅舅是伐木工吗?”

    “你怎么知道?”阿贝拉满脸怀疑,“你调查过我?”

    珍妮随口扯道:“布里的男人还能干嘛?”

    阿贝拉想想也是:“我同哥哥说了上学的事儿,现在就等你的消息。”她为难地咬着嘴唇,细若蚊声,“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

    珍妮摆了摆手:“你好好工作就成,剩下的来日方长。”

    当天晚上,珍妮便与爱德蒙说了近期发生的事,还把法里内利送的宝石项链递给了他。

    “太土了。”爱德蒙和神父的审美一致,但评价时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你怎么喜欢这么土的人?”法里内利瞧着挺时尚的,挑的东西却十分没品,“他真的是罗马人吗?”

    “……不然呢!”珍妮向爱德蒙伸出了手,“你对他怨气很大!”

    “没有!”

    “……”

    “我是说……”

    爱德蒙把项链还给珍妮,呼了口气:“你值得更好的。”

    珍妮收项链的动作停顿了下:“我值得更好的?”

    “当然。”爱德蒙身体一僵,额上流下丝丝冷汗,“我是说法里内利作为你的追求者不太够格……”

    “所以你希望我和法里内利两情相悦?”

    爱德蒙低下了头,扣掉过长的指甲:“你值得有美好生活。”冷静后看法里内利,也只

    有阉伶的身份值得诟病,“解决完监护权之争后,我们该各奔东西……”

    “一刀两断。”珍妮接上爱德蒙未说出的话,但没有追问下去。

    “我会有个幸福人生。”珍妮向爱德蒙保证道,“可你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