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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降了吧老曹,玄德公必饶你一死

    曹操眼珠爆睁,骤然变色。

    梁父城,不是自己的地盘吗?

    城头上的曹军,怎突然间,全都变成了刘军?

    这个张飞,他不是刘备的部将吗,又怎会出现在梁父城头?

    还出言不逊,占他的便宜!

    曹操如五雷轰顶,被无数个疑问轰到头晕目眩。

    「主公,我们失策了!」

    「必是刘备派这张飞,率军穿越兖南诸郡国,出其不意袭取了梁父城。」

    「我们小看了那刘备的胆魄智计了!」

    身边戏志才反应奇快,顷刻间惊醒过来,口中颤声惊呼。

    曹操头颅嗡的一声轰响。

    就在刚才,他还在嘲笑刘备胆色不济,那位背后高士智计有限,不敢长途奔袭梁父城。

    转眼间,现实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曹操只觉脸有点火辣辣的痛…

    不过脸疼还是其次,令他震惊错愕的是,这个张飞是怎麽打下亢父的?

    城中还有一千守军啊,叔父曹瑜虽然平庸,却也不是废物。

    焉能如此不堪一击?

    「亢父一别,曹公别来无恙。」

    城头上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紧接着,一张熟悉的面孔,随即出现在了城头。

    「于…于禁?」

    曹操脱口一声惊呼,眼神如若见鬼。

    左右曹仁,戏志才,乃至曹军士卒,无不骇然惊愕。

    出现在张飞身边那武将,不是于禁还能是谁!

    可于禁不是随着两千曹军,覆没在亢父城下了吗?

    就算没死也当被俘,做了刘备阶下之囚。

    却为何会出现在一百七十里外的梁父城?

    还堂而皇之的站在张飞身边,就如同其副将一般?

    疑问如惊雷般,再次轰向曹操。

    「曹公。」

    于禁微微拱手,朗声道:

    「禁已归顺于玄德公,今特奉我主之命,随翼德将军奔袭梁父。」

    「曹公,泰山道已断,你已无回师兖州的希望,不若归顺我主吧。」

    「玄德公仁厚,曹公若降,必不会伤你性命。」

    曹操骇然变色。

    于禁,竟未能为他死节,归降了刘备!

    更助刘备袭破梁父,还公然替刘备招降于他!

    这一幕,惊到曹操浑身一震,手中马鞭都脱手坠落。

    「主公,必是于禁降了刘备,伪装我军诈开城门,方才袭取了梁父城啊!」

    身旁戏志才幡然惊醒,悲愤叫道。

    曹操蓦然省悟,怒骂道:

    「于禁,吾待汝不薄,汝焉敢叛吾,做那背主之贼!」

    于禁神色如常,只冷冷道:

    「曹公所重只曹氏夏侯氏宗亲,禁等外姓武将在曹公眼中不过敝履,不然曹公焉会留我断后?」

    「曹公不曾厚待于禁,禁战至最后,力不能敌而被俘,却是不负曹公!」

    于禁也不留情面,将曹操私心当众戳穿。

    「于禁,你,你——」

    曹操被怼到面红耳赤,一时竟无言反驳。

    一旁曹仁同样怒不可遏,怒指于禁喝道:

    「叛贼,吾父何在,你把他老人家怎样了?」

    他口中「吾父」,正是曹瑜。

    于禁不作回应。

    张飞却将一颗首级高高举起,大喝道:

    「你便是曹仁吧,你父曹瑜被俺斩了,人头在此,拿去吧!」

    说罢张飞奋然一掷。

    那血淋淋的人头飞下城头,跌落在了曹操兄弟马前。

    「叔父!」

    「父亲!」

    曹操和曹仁两兄弟骇然变色,齐声悲呼。

    曹仁翻身下马,跪倒在了曹瑜人头前。

    曹操则则脸色扭曲狰狞,拔剑一指张飞,怒骂道:

    「好你个屠户,竟敢残害吾叔,吾必将汝碎尸万段~~」

    张飞却面无所惧,蛇矛一指曹操,骂道:

    「曹贼,你两伐徐州,残杀数十万百姓,徐州上下谁无亲眷死于你屠刀之下?」

    「莫说吾杀你一个叔父,就算是杀尽你曹氏全族,你也是罪有应得!」

    张飞声色俱厉,痛斥曹操罪状。

    城上三千刘军,多为徐州兵,复仇的怒火皆为张飞一席大骂点燃。

    众徐州兵无不悲愤狂燃,纷纷破口大骂曹操。

    曹操恼羞成怒,拔剑在手,暴喝道:

    「传令全军,给我攻城,夺回梁父!」

    「杀张飞于禁二贼者,吾重赏万金!」

    曹仁,曹洪,夏侯渊等宗亲武将,无不怒火狂烧,作势就要攻城。

    戏志才却吃了一惊,急劝道:

    「主公息怒,敌军以逸待劳,我军连日疾行军已是精疲力尽,且军心士气低落。」

    「此时攻城,断无胜算,不如暂且后撤,安营扎寨再从长计议。」

    不等曹操回应,曹仁便叫道:

    「梁父城为敌所夺,我泰山道归路被断,将士们军心定然大乱。」

    「此时不趁着军心未散攻城,稍有拖延军心崩解,再想攻城就迟了!」

    戏志才语塞。

    曹操深以为然,咬牙道:

    「子孝言之有理,现下是我们夺回梁父唯一的机会,此时不攻就没有机会再攻了!」

    当下,曹操便督喝各军,想要强行攻城。

    为时已晚。

    城头之上,早有准备的张飞,蛇矛狠狠一招。

    战鼓声响起。

    准备已久的弓弩手,即刻弯弓搭箭,朝着城下曹军就是一通乱射。

    曹军距城墙太近,又丢弃了盾牌铠甲,是避无可避防无可防。

    顷刻间,惨叫声大作,数以百计的曹军便被射倒在地。

    曹军立时大乱。

    本就所剩无几的军心,在刘军这轮箭雨之下,瞬息间被射了个肢离破碎。

    溃散开始。

    失去希望的曹军,无视各级将官的号令,全线溃散。

    「保护主公!」

    典韦等亲卫,奋不顾身挡在曹操身前,挥刀拨挡袭来箭雨。

    「主公,军心已崩,士卒已溃,大势已去啊。」

    「泰山道我们走不出了,兖州我们也回不去了,速速撤回徐州,从长计议吧!」

    戏志才拉着曹操衣袖,悲声苦劝道。

    曹操心如刀割,望着土崩瓦解的己军,脸上的狰狞已变为无可奈何。

    「我曹操竟被一织席贩履之徒,杀到屡战屡败,有家难归的地步!」

    「到底是谁在为那大耳贼出谋划策,处处抢先于吾一步,将吾算计至此?」

    「到底是何人?」

    曹操拳头紧握,咬牙切齿的仰天怒问。

    便在这时,紧闭的城门轰然打开。

    张飞纵马拖矛当先杀出,口中大叫:

    「徐州儿郎们,想报仇的跟紧了我,我们杀曹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