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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问剑阁与真剑阁

    回到城内,林瑞丰道:“一会带你们去剑铺,我还可以做些主,今日没事,我就陪着哥几个好好逛逛。”

    小胖子还未睡够,又回屋睡去。林瑞丰带路,三人到了一家剑铺前,门头上“问剑阁”三个大字尤为醒目。

    林瑞丰指着那招牌笑道:“问剑阁,铸剑天下第一‘问剑山庄’的铺子,咱先去这儿瞧瞧。”

    进到屋内,一位咨客正给几位少年介绍,道:“这些皆是地阶宝剑,足够你们日后在学院用,我们问剑山庄的地阶宝剑可比别人家的天阶宝剑强。”

    看这几位少年也是打算参加武院大考,正在挑选中意的宝剑。南宫安歌心道:“这是来对地方了,幸亏有丰哥带路。”

    林瑞丰悄声道:“这些皆是问剑山庄的次品,好的都在楼上,我们可上不去,江湖散人得有大地境修为方能上去。”

    南宫安歌问道:“开门做生意还如此讲究?”

    林瑞丰接着道:“问剑山庄可是中土大陆排名第一的铸剑世家,天下排名前十的天阶宝剑有七把出自他家。问剑山庄的剑可是身份的象征,别人见到,便知你要么修为不差,要么来自有声望的宗门世家。”

    南宫安歌与林孤辰听了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两人看这些宝剑,眼中都多了些光彩,不过这价钱?!

    虽然安歌现在不缺银子,但真要花上几千两银子,还是有些为难,早知当日在无名小岛多‘借’些银子才好!

    叶大叔、叶小叔“……”

    林瑞丰又悄声道:“要我说这些地阶宝剑,就是剑身上那个‘问’字值钱!”

    南宫安歌略一沉吟:“也对,丰哥见多识广,不会骗人,原本自己有些犹豫,还是另做打算吧,换家剑铺再看。”

    几人出了问剑阁,向前走出不远,只见一家剑铺前,几位武者正在练剑,一招一式有模有样,见到林瑞丰都收了剑式,抱拳道:“丰哥来了。”

    抬头一看,剑铺门头“真剑阁”的招牌可是比“问剑阁”气派许多,金箔包边,檀木作底,字体如剑,雕刻精细。

    南宫安歌心道:“看这招牌,不知是谁家店铺,看着底蕴深厚,品质一定不俗!”

    进到店铺内,南宫安歌顺手拿起一把宝剑瞧去,只见这剑做工精致,不比问剑阁的差啊。剑身之上刻着“真”字,便宜的不过百来两银子。

    见二人来了兴致,林瑞丰又神秘的指着楼上,道:“好东西可是在二楼,两位要不上去看看?”

    安歌好奇问道:“这里上楼可有特别之处?”

    林瑞丰这才指了指自己,道:“不瞒您说,这家店是我开的。”

    安歌听了大喜,丰哥的店,不但物美价廉,还方便得很,拉着林孤辰就往楼上走去。

    一位落落大方的美女咨客走上前来,道:“少爷来了。”

    林瑞丰朗声道:“这两位可是我兄弟,你给好好介绍一下,可别怠慢了。”

    美女咨客带着安歌二人介绍起来:“这些便是天阶宝剑,选用上等陨铁打造,选材苛刻,做工精细,每把剑需经七七四十九天淬炼,出品不多,品质可比问剑山庄,价格却是便宜了许多,真正物美价廉。”

    南宫安歌心道:“买一把问剑山庄地阶宝剑的钱,在这里买两把天阶的都绰绰有余,真是来对地方了,丰哥的店,品质肯定无须怀疑!”

    眼见介绍得差不多了,林瑞丰才走了过来,笑道:“哥几个是自己人,我还有几句话得说说。”

    安歌心道:“自己人,是不是还可以少些银两?”

    林瑞丰却道:“进了武院,佩剑可是身份的象征,我这真剑阁经营不久,没多少名气。你俩可是我兄弟,在外可得有面子,我还是得把珍藏的私货给二位兄弟才对。”

    话音刚落,林瑞丰示意美女咨客打开了一道密门,带着二人走了进去,只见密门后是一个小房间,房间里只有三把剑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三把剑锋芒毕露,剑柄都镶嵌着蓝色宝石,精致无比。

    一把剑写着‘凤舞’,一把剑名为‘赤虎’,一把剑为‘无名’,但是剑身所刻之字却是‘问’字?

    林瑞丰见二人心存疑惑,叹口气道:“哎……我本一心向武,无奈家里产业众多,逼着我弃武学文,这是我花重金收藏的几把天阶宝剑,现也用不上了,二位兄弟到武院正好需得着,我就忍痛割爱,便宜些转让给二位兄弟吧!”

    南宫安歌心中满是感激之情,但是想着“问剑山庄”的天阶宝剑要上万两银子,心中很是犹豫。

    林瑞丰道:“我知二位兄弟刚到潭州城,用钱之处还多,我这宝剑就打骨折了,每把只需三千两银子!”

    幸福来得太突然!

    虽是占了些丰哥的便宜,但也不能辜负丰哥的美意啊!

    安歌与林孤辰嘴里客气一声,早已各自选了一把宝剑在手。

    南宫安歌选的‘赤虎剑’,古籍中有写:心有蔷薇,细嗅猛虎。

    林孤辰则选了‘无名剑’:自己是个孤儿,就做个无名之人吧。

    三人都很高兴!!

    此日清晨,南宫安歌与林孤辰到城外湘江边,寻个无人之处练剑。

    南宫安歌看林孤辰舞剑,隐约有金戈铁马之声,招式居然有几分似曾相识,但是中间又变化了一些剑式,剑花如飞花飘零有股萧杀之气,忽然又如树木生长充满生机,但是这种生机又被什么压制住了。

    南宫安歌思绪涌动,不觉间喊出声来:“木之生长,金克之,避其锋芒,隐其形,借其势……”

    林孤辰原本练剑有些停滞不顺之处,听了南宫安歌的话,似乎有所感悟,陡然之间剑势大涨……

    林孤辰收了剑式,惊讶的看着安歌,道:“我有些不明之处,听你所言,忽然有些感悟。”

    南宫安歌笑道:“不知为何,见你舞剑,有些眼熟,好似自己也在舞剑一般,只是心有所想,便随意喊了出来。”

    南宫安歌舞剑,林孤辰也吃惊了。

    南宫安歌的剑法平平无奇,剑势却虎虎生风,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剑锋过处,隐约有空气波动,其身法很是怪异,闻所未闻。

    自从二人每日到江边练剑,小胖子就闲得没事,与林瑞丰走得近了。

    两个无所事事的人成天在外晃悠,他不知不觉成了林瑞丰的小跟班。

    春节近了,潭州城内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准备过节。

    这日,南宫安歌练剑回来,只见客栈柜台坐着一人,悠闲地磕着瓜子。

    南宫安歌眼前一亮,这不是凤姐吗!

    凤姐就这样磕着瓜子,笑嘻嘻的看着南宫安歌。

    南宫安歌笑问道:“凤姐,你怎会在这里?”

    凤姐笑道:“有些日子没见到你小子,心中还有些挂念呢,这不特意来看你。”

    南宫安歌知是玩笑话,憨憨一笑,道:“快过春节了,你可不会是单单跑来潭州城玩吧。”

    凤姐一听,笑得更是开心,道:“我家本就在潭州城,江州城的店已恢复正常,说来还多亏了你出得主意,还是这里热闹啊,也不用天天看着对面四海的人来气。”

    南宫安歌和凤姐正聊得高兴,林瑞丰带着小胖子进了客栈,见到安歌远远的打了招呼,转眼见到凤姐,就如见到老虎一般掉头就跑。

    凤姐见怪不怪,只是喊道:“少东家,我回来不给接风洗尘也就罢了,自家的店,门都不敢进啊?”

    林瑞丰心道:“对啊……这是我家的店,我跑撒呢?!”

    林瑞丰折返回来,尴尬的笑笑,道:“凤姐回来了,我这不昨晚喝多了酒,头还晕着,找不到方向了。”

    凤姐也不和他较劲,道:“说说,你咋和叶公子如此熟,是不是准备打人家主意?”

    林瑞丰急忙搂住安歌,笑道:“我们是兄弟,怎会打他主意?”

    南宫安歌也急忙说道:“凤姐,我们在潭州城多蒙丰哥照顾,丰哥人好得很。”

    凤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道:“是兄弟就好,别欺负我家安歌就是了。”

    林瑞丰瞪大眼睛,看着凤姐,又看看安歌……

    凤姐这才将江州城的事同林瑞丰讲了,道:“我能提前回来,还得多谢叶公子帮忙,你日后要是欺负他,便是欺负我弟弟,我可会收拾你。”

    林瑞丰听完,不由想起一事:“完了,完了,惹到母老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