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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3章 本宫礼佛,但不是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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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内奏章砸了一地。

    建宁帝正在大发雷霆,只不过针对的是台下跪着的一的大臣。

    “怎么?各国使臣都还没走就敢当街侮辱朕亲自定下的承安王妃?”

    “好得很,谁出的主意?给朕站出来!”

    建宁帝将手上的奏折往台下一砸,听到门外有声音,气得大骂,“混账!滚出去!”

    接着一个砚台往外砸去,刚进门准备跪下的穆祁安迎头被砸了一头墨汁。

    穆祁安慌忙跪下,“父皇息怒!”

    今日盛怀不在,值守的小太监是母妃的人。

    他本以为今日是来报仇的,谁知道自己先成了发泄对象。

    云相见他如此,赶紧开口,“陛下息怒。各国使臣都看着,承安王如此行径岂不让列国笑话,欺我圣上无能,只能由王爷专政!”

    他言语生硬,显然气得不轻。

    承安王今日所作所为完全是在打他的脸。

    建宁帝撑在案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云霄,眼神阴恻恻的,“你还有理?朕听闻那些门生都是你看好的!敢在朗朗乾坤挑战皇家威仪,难道也是你云相的意思?”

    都说帝心难测,云相猛然醒悟。

    陛下这些年和蔼不少,他差点忘了曾经也是浴血登上皇位的人。

    他迅速跪下请罪,“陛下恕罪,老臣绝无此意!那些放肆的学子德不配位。

    “是老臣眼拙,只是一心惜才想为我大宁招贤纳士,老臣回去定然严惩不贷!”

    “云相此言恐怕说迟了!”

    长公主从门外进来,走到大臣们身边,“陛下,本宫都走到这里了,也不见值守的太监,如此玩忽职守,姑母就替你处理了!”

    建宁帝亲自走下来相迎,“姑母万安,是朕疏忽。”

    穆揽月摆摆手,看向云霄,“云相,你是否知晓那些各州来的学子在密谋什么就敢开口维护?”

    “本宫的人从他们下榻的酒楼里搜出了本次春闱的题目!”

    她眯着眼,狠辣地开口,“本宫是不是也可以合理怀疑是云相有意为之?甚至往前推的每一届春闱,只要在云相任上的,都有问题!”

    云霄气得脸通红,踉跄着站起来,手上的笏板险些拿不稳,“本相从未做过此事!长公主慎言!”

    他扯高了声音,“后宫不得干政,长公主莫不是也想效仿先朝高阳公主,专权独政!”

    长公主站在正堂中央厉声斥问,“怎么?谁嗓门大谁就有理?要本宫和亲的时候讲什么家国大义,皇权政治,如今处理几个舞弊的学子倒是本宫干政了?”

    她昂着头,一身矜贵,随意侧脸睨了眼云霄,眼中闪过一丝厉芒,“云相要不要听听说的什么?”

    “本宫礼佛,但不是菩萨!多年没动刀枪,尔等莫不是忘了本宫也曾黄沙百战,不输儿郎!”

    她掷地有声的言语震彻众人。

    地上跪着的大臣们低垂着头,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顾太傅踏进来,朗声赞誉,“长公主说得好!”

    他走到云相身前,冷哼了一声以示不满,随后转头笑脸相迎,“长公主风姿不减当年。”

    “老臣犹记得二十多年前琼林宴,长公主长剑战甲,亲送叛军头颅。”

    “我大宁女娘不输儿郎!”

    顾太傅说得慷慨激昂,还不忘行礼,“老臣叩见陛下!”

    说着就要跪下。

    建宁帝伸手扶住太傅,“难得太傅有心,快快请起。”

    他再次感叹,如此心腹老臣如何能致仕,简直是大宁之失。

    顾淮言转头看向云霄,不满道,“云老头,你又在带头做什么鬼?”

    “依老夫看,咱们承安王殿下就是慧眼如炬,谁有问题决计逃不过他的法眼!”

    “这可是在给我大宁除害,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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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从袖间拿出了一叠东西呈给盛公公,痛心疾首地说道,“陛下明鉴,这是老臣进宫路上无意拦下的春闱榜单。”

    “王爷抓住的那几个狂徒居然皆榜上有名!简直是丢我大宁的脸!”

    建宁帝接过榜单,上面好几个红圈,都在不高不低的位子,确实不引人注目。

    “好一个云相!你自己看!”

    说着他便把榜单扔到地上。

    长公主嘲讽地看了眼,“捂是捂不住了,那几个废物在诏狱里口出狂言说自己高中进士,如今是天子门生,谁都不能随意处置了去!”

    云相额头沁出汗珠,“老臣毫不知情,请陛下将此事交给老臣严查!”

    他赶紧跪下请罪,头上的官帽歪歪斜斜地盖着,看不清表情。

    跪在他身后的翰林学士,礼部侍郎等人纷纷跟着请罪,生怕被牵连了。

    穆祁安看到今日这状况,跪拖着膝盖上前,“父皇!父皇明查,外祖父是被陷害的!他又不是春闱的主考官,怎么可能泄题,还请父皇还外祖父一个公道!”

    “反正,反正那些人已经被抓了,杀了便是!又没人知道!”

    穆祁安不说还好,建宁帝一听到这污言秽语就气得肝疼。

    这是皇子该说出口的恶语吗?

    长公主轻启红唇,“我的好侄孙,你可真敢说,你还不知道吧,前些日子你嫌脏了马车道,无故抓进昭狱的那些小乞丐恰逢万寿,今早上刚被无罪释放了。”

    她轻轻摩挲着火红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春闱舞弊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你还是想想如何堵住天下学子悠悠众口吧!”

    穆祁安瘫坐在地,完了!

    前些日子与沈清瑶郊外踏春,乞食的老乞丐带着小乞丐堵在车前,平白扰了他的兴致。

    当时他杀了那个脏老头,把几个小的都抓起来,准备过了万寿偷偷送到小倌馆儿地。

    还记得那些贱骨头当时的眼神似要撕碎他,如今得势怎么可能放过他!

    云相沉着脸,到底是他松懈了,着了承安王的道!

    如今这事环环相扣,绝不是长公主一介女流可以全权处理的。

    建宁帝沉默许久后开口,“此事涉及云相、承安王,你二人谁主查都不合适。”

    “朕恐天下人会误以为朕包庇,届时即便澄清也无法理直气壮,这样,此事就交由太傅全全查办。”

    建宁帝眉眼之间染上体贴入微的关怀,他望向云霄,“老太傅义薄云天,又是三朝老臣,致仕在即,朝野无不信服,此事交于太傅彻查,云相以为如何?”

    穆揽月差点笑出声,她这大侄子真是不输老二一点。

    都是黑心眼子。

    看云相脸都黢黑了,偏偏敢怒不敢言地只好认下,她忍不住竖个大拇指!

    绝啊!

    用他的死对头治他,云相总算可以消停些时日了。

    云相悄悄拽了把想要继续争执的穆祁安,摇头暗示。

    建宁帝挥挥手让众人退下。

    没一会儿刚才还剑拔弩张,想要挣个高低的大臣们跟着云相灰溜溜地出了御书房,活像斗败了的大公鸡。

    没了旁人,穆承玺才开口,“今日多谢姑母相助。”

    穆揽月摇摇头,“你以为姑母有那通天的本事能知晓这一切啊。”

    “你那混账弟弟时刻想着你,怎么不说亲兄弟呢。”

    穆揽月想起半路上拦马车的墨黪,摇摇头。

    臣儿就是什么都不爱自己说,这事儿是一件没少干。

    老太傅年迈,平日不常出门,能这么及时截下皇榜,她可不信臣儿没有背后出手。

    不过此事他确实不宜出面,省得外人闲话说公报私仇什么的。

    云相跟着二皇子走到撷芳殿僻静处才开口,“殿下稍安勿躁,此事是老臣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