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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下面一点的大腿将人抱起来。

    话还没问完,又来这样的出其不意。能不能让他把话问完?他可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敢问的。

    秦之屿还想再继续问,但梁问夏不给机会了。

    她脸趴在他颈窝那蹭了蹭,接着又打了个哈欠,嗓音软绵绵的,“好困,抱我去睡觉。”

    秦之屿第一次知道,梁问夏对他也会有粘人的时候。

    “梁问夏,你在撒娇?”

    “没有。”

    “有。”

    “没有。”

    “有的。”

    梁问夏嫌他话多,伸手拍他脑袋,“能不能走快点?”

    “不能呢!”秦之屿语气轻快,故意逗她。

    梁问夏“噗嗤”一下笑出声,嗓音软糯地嘟嚷一句:“你好烦,烦死了。”

    秦之屿学她:“你好烦,烦死了。”

    学一句还不够,学上瘾了。

    “哎呀!”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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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

    “闭嘴。”

    真快烦死了,梁问夏捂住他的嘴。

    说不了话,秦之屿看着姑娘的眼睛,眼里盛满无边笑意,嘟嘴唇亲她手心。

    梁问夏感觉到了,嘿嘿笑了起来。

    微微低头,撤开手,换成嘴。狗东西的嘴亲起来,特别软乎,特别好玩儿。

    她喜欢亲他的嘴,喜欢跟他接喘不上气的吻,喜欢他身上干净热列的气息烘烤着她。

    比初吻顺其自然的吻,比初吻得心应手的吻。

    险些失控的吻停下时,秦之屿喘着粗气问怀中的姑娘:“梁问夏,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梁问夏喘得比他还急,粗重的呼吸还热,“不喜欢。”

    她怎么可能喜欢他?她不要,绝对不要喜欢他。喜欢一条狗,会超级没面子的。

    “不喜欢我,为什么叫我亲你?又为什么主动亲我?”秦之屿不死心,试图哄骗洗脑,“梁问夏,你喜欢我,只是自己不知道。”

    “不是。”梁问夏不想听他说话,只想跟他亲嘴。嫌他话太多,跟老太太老头一样话多,凑上去堵住他的嘴,“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他,却要亲他嘴占他便宜。不讲道德,没有心的小混蛋一个。

    秦之屿有些挫败,有些难受,有些不爽。

    不舍地强迫自己停下来,双手捧着她红透微烫的脸颊,逼她说喜欢,“梁问夏,说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梁问夏咧着嘴哧哧笑,笑得可得意。

    “不说喜欢我,不给亲。”

    她才不受一条狗的威胁,“不给亲,就揍你,揍得你满地找牙。”

    “梁问夏,你欺男霸我。”他气不过,轻咬一口她水润润的饱满红唇,“你不讲理。”

    “我从来不讲理。”

    秦之屿的不爽加重,“亲了我,就必须喜欢我。”

    “那不行。”

    “怎么不行?”

    梁问夏心说我才不要喜欢你,“不行就是不行。”

    “给我个理由。”秦之屿跟她待久了,胡搅蛮缠的本事学了不少。

    梁问夏气人的本事更不小,能把人气死,“喜欢亲嘴,不喜欢你。”

    喜欢亲他的嘴,但不喜欢他这个人。

    她怎么这么坏?这么气人?这么霸道?这么不讲理?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她?为什么要喜欢上她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

    算了,不跟醉鬼计较。

    喜欢跟他亲嘴可以,但只能亲他一个人。

    秦之屿趁机提出要求,“先说好,只有我可以亲你。”

    “不对。”梁问夏摇摇脑袋,笑得狡黠,“是只有我可以亲你。”

    她怎么这么霸道?

    秦之屿笑着问:“只有你可以,别的姑娘不可以亲我吗?”

    “不可以。”

    “为什么?”

    “你是我的。”似奖励他,梁问夏亲了他一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我的秦小狗。”

    秦之屿听闻也笑,胸腔被喜悦溢满,“我是你的?怎么就是你的了?”

    “就是我的。”

    “那你是我的吗?”

    “不是。”

    “这不公平。”秦之屿掐她脸,指尖稍用力让她嘴唇嘟起形成可爱的o形,“我是你的,你是我的。这样才公平。”

    “我不要公平。”梁问夏不喜欢他老是停下来问东问西,不轻不重地咬他一口,发泄不满,“你能不能专心点?”

    “你说你喜欢我,就能。”口舌之争纯属浪费时间,秦之屿不再期待她的答案。重重地吻上去,重重摩擦柔软唇瓣,重重搅动湿滑小舌。

    这个吻,接得有些上头。

    秦之屿不记得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脑子清醒的时候,他人已经躺在了梁问夏的公主床上。按灭灯光,蚊帐一拉,空气里到处都是让人浮想联翩的暧昧气息。

    就这梁问夏都还不肯放过他,整个人还跟条八抓鱼地似的缠他身上。这玩玩,那摸摸。这亲一下,那咬一口。

    喜欢肯定是喜欢的,就是……太要命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秦之屿只能找她闲扯,“不洗澡吗?”

    “不洗。”梁问夏鼻子皱起嗅了下,说得自然,“我又不脏。”

    她傍晚烧烤前卸了妆洗过澡了,身上也没出汗,加上这会儿困得不想动。

    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秦之屿:你不脏,我快脏没边儿。

    梁问夏在他怀里拱了拱,仰着脑袋询问:“我臭吗?”

    秦之屿轻笑一声,摇了下头。

    不知道她每天往身上喷了什么,从小到大身上都跟浸在香水罐里似的,香得要命。

    “你也不臭。”她嘿嘿笑,说话的同时手从秦之屿的小腹往下滑。

    秦之屿就被吓得“哼”了声,偷偷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放手。”他额头沁出一层细汗,手伸进被窝儿去抓住那只使坏的小手。

    她真是他祖宗,胆子比什么都大。那儿跟腹肌能一样吗?是她能摸能碰的吗?是她一个张口闭口都说不喜欢他的姑娘能玩的吗?都没打算对他负责,就敢这么随便地上手。

    凭什么?

    “不要。”梁问夏不是听话的主,反骨大大的。秦之屿不让她做什么,她还就非要干什么,“我都还没开始玩,为什么要放开?”

    她觉得好玩儿,抓着的手非但没放开,还抓得比刚才更紧。

    秦之屿又痛又爽,倒吸一口凉气,就差给她跪下了。抓着她手腕的哪只手也越发用力,说话声音都打颤,“松开点。”

    “求你了。”他咬紧牙关补充一句。

    梁问夏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一下全放开,见他脸上写满了难耐隐忍,有些不解。

    “你……”疑惑地盯了好一阵儿,懵懵地问了句:“很疼吗?”见他不说话,她真就放开了手。

    秦之屿前一秒刚松了口气,后一秒那口气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