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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

    “笑你作贼心虚。”秦之屿嘴角的笑意越发大了,“多大点儿事,吓成这样。”

    “不许笑。”梁问夏想起正事还没解决,账还没算完。

    她清了清嗓子假意咳嗽一声,眼珠在视线所及的各个地方瞟来飘去,就是没个定处。随后极其快速,极其小声,极其含糊地问了句:“谁亲的谁?”

    “什么?”她话题转得太快,语速也太快,秦之屿没听懂也没听清。

    梁问夏咬牙跺脚,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昨晚我们,谁亲的谁?”

    “你主动的?”不知道为什么,梁问夏心底有个怀疑的种子在冒头。

    她没那么相信自己,整个人没了一开始的气势,嗓音也是迟疑飘忽,“还是我?”

    她这问题问的,秦之屿一时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同时也有些怀疑,她想得起他俩亲嘴,却想不起她主动要求他亲她的事,不会是故意想装傻蒙混过去吧?

    沉默几十秒之久,秦之屿才慢悠悠吐地出一个字:“我。”

    就梁问夏对他的嫌弃程度,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铁定很难接受跟他亲嘴的事实。不想过分刺激她,决定先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狗东西这个“我”字,让梁问夏一下挺直了腰板儿,彻底松了口气,气势也在瞬间找回来了。比之刚才,气场那叫一个足得不得了。

    轻快跳下床,光着脚蹲在秦之屿面前,得意又愤然地发难质问:“你居然亲我?你为什么亲我?谁给你的狗胆儿敢亲我?”

    “秦之屿,你居然趁我醉酒占我便宜。那可是我的初吻,跟我未来男朋友的初吻,就这么被你这条狗给糟蹋了。”说话的同时,她两只手也落在了狗东西的脖子上,没怎么用力地掐他,“我掐死你。”

    梁问夏自己都没发现,从跟秦之屿亲嘴的画面出现在她脑子里开始,她嘴角就一直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清甜笑容。

    “掐死我前,能不能让我把遗言说完?”秦之屿双手盖在她的手上,试图为自己辩驳两句。

    梁问夏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能。”

    秦之屿眉眼平和得要命,漆黑眼眸看了她几秒后阖上眼皮,彻底放弃抵抗,“那你掐吧!”

    杀人犯法,梁问夏心说我又不傻。

    双手还掐在他脖子上,比之前的力道重上一两分,“先老实交代,昨晚你还对我做了些什么?”

    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胸前纽扣散了好几颗,更可怕的是,里面的内衣是解开的。

    她依稀能想起,昨晚关灯之后,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跟八抓鱼似得硬要缠在秦之屿身上,还跟他亲嘴。亲嘴的过程中,狗东西摸她xiong了,两边都摸了。

    不对,全身都摸了。月匈,腰,腿,连屁股他也摸了。

    混蛋,他怎么可以?怎么敢的?

    越想越生气,手上力道也越来越重,“你个狗东西,臭流氓,快点交代。”

    “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秦之屿想知道她有没有想起他的那句告白。

    梁问夏心里“咯噔”一下,虚张声势,“全都记得。”

    哦!记得的不多。

    “我说了,你不一定能承受得住。”告诉她实情前,秦之屿得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能感觉到他话音落下的那秒,掐在脖子上的力道又开始加重,怕自己真被她掐死灭口,火速开口救自己的命,“梁问夏,昨晚是你先起的头。”

    梁问夏歪了下脑袋,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我?”

    “在楼下花园,你非要我亲你。送你回房间,你又强迫我上床陪你睡觉。上了床,你又强行非-礼我,对我又亲又抱,还……”他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梁问夏听不下去,忍无可忍,出声阻止他继续说,“停,别说了。”

    “我还有好多没说呢!”秦之屿拿开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可怜样,委屈巴巴,哀哀怨怨:“你不知道你喝醉了有多霸道,多不讲理,多不做人。我不乐意亲你,你还急脸揍我来着。”

    “怎么可能?”她才不信,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你一定是在胡说八道,栽赃陷害。”

    “我是那种人吗?”秦之屿眉眼挂着宠溺,伸手捏了捏她小巧挺翘的鼻尖。

    梁问夏“呵”一声,打来他的手,“你可太是了。”

    她脸颊嫣红,不自在到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紧张地舔舔嘴唇,看着他的眼睛肯定地问:“秦之屿,你是不是摸我胸了?”

    第20章反正恋爱必须谈。……

    秦之屿瞬间红了耳廓,嘴唇无声张合好几次,愣是没吐出一个辩驳的字来。

    温香软玉在怀,谁能做不动一点色心的君主?进了妖精洞的男人,有几个能清心寡欲,俗尘不染地走出去?

    反正他不行,他恨不得将勾得他心痒难耐的妖精生吞活剥。当然,梁问夏比一般的妖精厉害许多,他不敢一点不顾忌就不做人地对她下手,只敢让她对他胡作非为,也只敢偷摸吃几口开胃小菜。

    她向来没耐心,急急追问:“是不是?”

    “是。”秦之屿点头承认,又企图狡辩,“但也是你先摸我的。”

    不狡辩不行。他不只摸了,还亲了。

    梁问夏小脸写满不可置信,音量拔高,“又是我?”

    “对。”秦之屿肯定她的话。

    “我摸你哪了?”梁问夏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不会真摸他大兄弟了吧!有地洞给她钻吗?有豆腐给她撞吗?有谁能递把刀让她把狗东西捅了吗?

    勇得一匹,哪都摸了。

    秦之屿低头朝□□快速瞧了眼,又抬头看着面前姑娘的眼睛,吐了句废话,“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她浑身都快烧起来,急脸骂了句:“我知道个屁。”

    梁问夏放弃彻底挣扎,捂着脸发出最后一个疑问:“昨晚我到底都干了些了什么?”

    “挺多,非常多。”秦之屿斜斜瞅她一眼,笑着问:“想听吗?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想死又想活。梁问夏深吸一口气,认命道:“说。”

    狡猾如狐狸这句话,最适合用来形容不要脸不做人的秦之屿。

    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专捡梁问夏对他做的出格事说,事无巨细,一件不落。却只字不提,他自己不做人干的畜生事。

    亲她嘴,吃她xiong、屁-股这些。瞒得贼严,一个字都没吐过。

    是有些有侥幸想法和恃无恐在身上的。

    他不说,梁问夏就不知道。就算她自己想起来,也只会比他更不愿提及。她要是提出来找他算账,那更好,他巴不得。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