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屿嘴里了解到自己昨晚都干了些什么丢脸至极的蠢事,梁问夏天塌了。
亲他嘴,撕他衣服,扒他裤子,扇他巴掌,咬他舌头,玩他那里。一件比一件丢脸,一件比一件更想让她将秦之屿杀了灭口。
秦之屿每说一件,梁问夏本就泛着红晕的脸颊就越发地红上一分。能不脸红吗?那些事,她对任何男生做都行,就是不能对秦之屿做。秦之屿之于她,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她没细想过秦之屿对她来说哪里不一样,但她就是知道,秦之屿跟任何人不一样。
听完全部过程,梁问夏的脸比猴子屁股还红,比喝醉酒还烧得还厉害,比年画娃娃的腮红还夸张。
虽说她不在意在狗东西心里的形象,可这也太尴尬,太丢脸了。
一件就算了,好几件也算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手贱去摸秦之屿的那里?这件是最丢脸,她最不能接受,最想把狗东西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或许小舅舅的话是个办法,她就该把秦之屿杀了灭口,再藏尸荒野。
梁问夏没让秦之屿全部说完,她快吓死了,红着耳根急忙打断,“闭嘴,不许说了。”
“我还……唔……”秦之屿不想闭嘴,他还有很多话没说。
她得对他负责,不能亲了摸了睡了当无事发生,什么交代都没有就蒙混过去。他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男,不对他负责说不过去,必须对他负责任。要么他做她男朋友,要么她做他女朋友。
反正,恋爱必须谈。
闭不上嘴就手动让他闭嘴。梁问夏死死捂住秦之屿嘴,气急败坏道道:“再敢说一个字,把你舌头割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她是西楚霸王吗?
气急反笑,秦之屿扒拉开她的手,“梁问夏,你讲不讲理?能不能讲点理?”
被她占便宜,还被她威胁。有理都说不出,因为她不让说。
“不能,不讲,我从不讲理。”梁问夏一点没不好意思,回得可快,“你第一天知道?”
跟他讲理?讲什么理?他不配她讲理。
“……”秦之屿被哑口无言。
她双标得不仅明显,还明明白白。对谁都礼貌有加,就对他蛮横无理,专治霸道。
梁问夏不是没脑子的傻子,更不是会被随意哄骗的笨蛋。
她当然不会蠢到全信狗东西的一面之词。他惯来不要脸,又抓住她这么大一个把柄,不可能不夸大其词,趁机栽赃。
她眼睛一眯,怀疑的眼神落他脸上,“你有没有撒谎?”
“没有。”秦之屿面无虚色,说得特别肯定。
他就知道她不好糊弄,肯定会怀疑他话的真假。当然,他也没打算全说假话。
“有没有隐瞒?”
“……”秦之屿从容不迫的脸上裂开一条缝,底气也随之减弱,“有。”
梁问夏听闻立马挺直腰杆儿,“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死盯着他,咬呀怒视,愤然质问:“隐瞒了什么?”
“我,我说……”秦之屿心里快要乐开花来,面上被装出一副十分难为情的讨厌样。装腔作势,欲言又止,“说不出口。”
“什么意思?”
秦之屿故意拖长语调道:“你听了,可能会接受不了。”
梁问夏愣住。她现在就接受不了,还能有什么更接受不了的?
“确定想听?”见她愣神,秦之屿将得了便宜还卖乖进行几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还是那副勉强的口吻,“如果你实在想知道,我可以勉为其难……”
“我不想知道。”他话都说都这份上了,梁问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说不出口的是什么。
不想再听他吐出脏耳朵的话,一句都不想。她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急忙打断,“把嘴闭上,闭严实了,一个字都不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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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屿憋笑憋得腮帮子疼,不敢也不想再刺激她,乖乖闭了嘴。
一连发出三个感叹词,显示自己真的委屈。
“哦!”
“行吧!”
“好吧!”
就怎么把这件事掀过去当无事发生过,梁问夏陷入了沉思。
不管怎么样,她跟秦之屿的关系不能变,还是要当朋友的。他俩做了十八年的朋友,要是因为一件意外事件就不做朋友了,她会很不习惯,也不能接受。
她越想越懊恼,没几天他就走了,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闹出这摊子事?早知道昨晚就不该喝那么多酒,喝多了也不该跟狗东西待一块儿。秦之屿也是个有毛病的,她喝醉胡闹就该离她远点,偏凑她面前来晃个不停。她没那个心思都硬是被他勾出色心来,烦死了。
秦之屿见她一副丢魂了的呆傻模样,用手背轻轻碰了下她脸颊,出声唤她回魂,“想什么呢?”
她在想什么?在想是把狗东西舌头割了,还是狠狠心将他揍死灭口。
虽说这两样都能永绝后患,可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是犯法的呀!算了算了,还是留他一条狗命。
但警告不能少。
梁问夏想到就立即行动,朝秦之屿猛扑过去将他压在地板,双腿骑在他腰间,俯下身掐着他脖子警告:“秦之屿,昨晚的事,你给我全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透露半个字。”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我杀了你。”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听见没有?”
秦之屿早算到她会来这招,“我要不答应呢?”
“由不得你不答应。”梁问夏脸上更凶,手上更用力,“你大可以试试,看我会不会将你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你这是……”秦之屿未语先笑,伸手扒拉她的手,“不打算对我负责?”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睡也睡了,他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个能缠上她的机会,会轻易放过?
“把我吃干抹净了,最先想的不是怎么跟我赔礼道歉,而是叫我守口如瓶当没事发生。”他语气自始至终都平和,末了这句才透着一丝不可置信,“梁问夏,有你这样的吗?”
梁问夏眉心微簇,纠正他:“没有吃干抹净,离吃干抹净还有一段距离。”
“差不多吧!”
“差得远呢!”
“只差最后一步。”
“还差最后一步。”
秦之屿直接气笑了,“跟我扣字眼?”
“我在跟你讲道理。”梁问夏手指曲起,抬起敲他脑门儿,“秦之屿,只有我占你便宜?你没占我便宜吗?我喝醉了,你喝醉了吗?”
她可不是光长了好看的嘴,脑子清醒的时候论理争辩绝对没有占下风过,歪理邪说,胡言谬论一套一套的,“是我叫你亲的我没错,可那是我的初吻,而且多得是男生想亲我却没机会。”
“你没有吃亏。”她总结一句。
又将所有对自己有利的条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