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听不下去,秦之屿伸手捂她嘴,“能不提这事了吗?”
现在不好意思了,打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冷静想想?
拉下他的手,梁问夏要笑不笑的,捧起他的左脸,借着明亮的光线仔细看了看,“你这得肿两天了。”
破皮又淋雨,他这脸至少一星期见不了人。
她手指碰到颧骨的红肿,秦之屿装模作样地“嘶”了声:“疼。”
梁问夏“哎呦”一声,朝红肿的地方轻轻吹了口气,“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啊~”
嘟起的红唇近在咫尺,秦之屿脑袋一歪,马上就要亲上,只差一点点。
一辆白色库里南穿过雨夜,停在他们面前。
哎!
这来得太不巧了。
没亲到梁问夏,秦之屿心痒痒,上车第一时间把隔板放下来。
梁问夏拿着张岁给的浴巾擦头发,抬眼见狗东西把隔板升起来了。脸一下烧起来,瞪大眼睛,“你干什么?”
说着伸手去摁按钮,要把隔板重新升上去。明明什么都没做,他这样一弄,一下把气氛搞尴尬了。
他拦住她的手,眼神落在她胸前,轻扯嘴角,“你衣服湿了。”
梁问夏低头一看,她今天穿的一字肩的白裙子,衣服湿透,里面的内衣颜色非常明显。她没好气地收回手,把浴巾砸在他身上,抱起手坐回座位。
秦之屿舔了下唇,凑过去亲她,被一掌推开。他又凑过去,小声说道:“看不见。”
梁问夏坚持,立起眼睛瞪他,意思是:不可以。
他助理和司机还在前头坐着,她不自在。
“我想。”
“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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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亲一下。”秦之屿好声好气地打商量,“行不?”
一下?可能吗?
梁问夏撇撇嘴,把他的脑袋按回座位。他什么心思她可太知道了,只要同意他亲,他能从现在亲到下车。
见人眼巴巴地望着她,她心一软,主动凑过去亲了下他下巴。
秦之屿满意又不满意,眼睛笑了,嘴上吐槽,“你这也太敷衍了。”
“就你现在这丑脸,我能下嘴已经很勉强了。”梁问夏此刻心情好,心情好就想逗他。逗他好玩儿。
“……”她还是不说话更可爱。
算了,夜还很长,车里不让亲,回家亲好了。秦之屿拉过她的右手,掌心相贴,十指紧扣。
不给亲嘴,牵手总可以吧!
梁问夏没怎么用力地挣了挣,没挣开,只能放任他牵着了。
粘人,还跟以前一样粘人。
“阿嚏。”
车内冷气足,刚淋了场大雨,身体发寒,梁问夏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秦之屿拿了块干净的新毛巾裹在她身上,又翻出他的备用衣服,叫她换上,“你把湿衣服脱下来。”
湿衣服穿在身上确实难受,梁问夏接过他的衬衫抓在手里,眼睛看向他,“你转过去。”
“又不是没看过。”秦之屿觉得好笑,“你身上我哪没看过?”
刚要说话,梁问夏又眯起眼睛打了一个喷嚏,见状秦之屿凑过去伸手把她身体一转,拉开她裙子后背的拉链,要帮她换。
梁问夏缩着肩膀躲他的手,“别别别,我自己来。”
秦之屿一下臭脸,不高兴梁问夏跟他见外,威胁的口气,“梁问夏,我俩现在是什么关系?你再躲一个试试?”
才不受她威胁,梁问夏坚持自己来,奈何车内空间小,根本没地可躲。她话还堵在嗓子眼,裙子已经被秦之屿强行退到腰际,接着内-衣也被解开。
她认命地努了下嘴,放弃挣扎。
秦之屿一件一件把她身上的湿衣服都扒下来,眼睛落在曼妙起伏的曲线,呼吸加重,喉咙滚了又滚。
靠得太近,梁问夏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当然明白怎么个事,一把推开他的脑袋。抓起干爽的衬衫往身上套,脸撇向窗外,心跳如鼓,扣纽扣的手指也开始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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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衣服更加不自在,梁问夏别别扭扭地缩在座位,眼神闪躲。能不别扭吗?她现在身上只着一件他的衬衫,其余什么都没有。
西装裤她没穿,太大太长了。
冷静了一阵儿,秦之屿也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换上干净的衣服。他没像梁问夏那样扭捏见外,且在瞥见梁问夏偷看他时,颇为得意地笑了下,“看呗!我又没不让你看。”
……梁问夏面色微红,眼睛自然落在他身上。
别说,狗东西身材是真不错,个高腿长,腹肌,人鱼线,完美倒三角,比起两年前多了分力量。想来没少去健身房举铁。
秦之屿问了句:“还行吗?”
“……一般吧!”
秦之屿嗤笑一声,眼睛紧盯在她脸上。
明明达成来车上不亲嘴的意识,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一个对视,秦之屿的就凑过去了。
梁问夏甚至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等回过神,她已经坐在秦之屿腿上,被他抱着亲。
毕竟还在车上,没亲得太放肆,没摸没……怕收不住。
亲一阵儿,歇一阵儿,就这么一路亲到车子开进车库。
张岁和司机都极有眼力劲,车停下后,不见后座的隔板升起,也不见人下车,就自行下车走了。
感觉到关车门声,梁问夏一下清醒,推了下秦之屿肩膀,示意他放开。秦之屿笑了下,嗓音暗哑,“他们走了。”
见他嘴唇又凑过来,梁问夏按住他的脸,喘着粗气道,“歇会儿,我快喘不上气了。”
秦之屿也喘,迫切地想做点什么。身体里有一个冲动,想撕了梁问夏的衣服,把她拆骨入腹,但地点不合适,也没有作案工具。
“走吧!”差不多喘匀气了,梁问夏抓了条毛巾围在腰间,避免走光,然后手撑着秦之屿的腿打算起身,被他给按了回去,“等会儿。”
嗯?
秦之屿没讲话,低头往某个部-位看了眼,同时大腿动了下,用行动告诉她,他现在为什么不能下车。
“……”梁问夏“腾”一下红了脸,也没再讲话,安静地靠在他胸膛,等他平复下去。
突然想到什么,她直起腰,歪着脑袋问:“秦之屿,要是我真的跟顾言在一起了,你会怎么办?”
“不知道。”确实不知道,他想不出来。
“就没点想法?”
“比如?”
“比如你会对我说什么?做什么?会不会祝福我之类的……”
这事秦之屿还正考虑过,“我会给你准备嫁妆,但我不会说祝福你的话。我只会说,如果离婚了,先考虑我。”
梁问夏听闻笑弯了眉眼,又倒在他怀里。主动说:“我不会再跟你开这种玩笑。”
过会又说:“你记得明天一定跟顾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