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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

    慰他,自顾自接着上句说:“你别太在意,小栖只是表面爱玩,其实性格很好,很专情的。”

    “是吗?”赵殊意敷衍地应了声。

    “是啊。”李音说,“他以前暗恋过一个人很多年,把自己弄得可凄惨了,连他爸都看不下去,所以才——”

    她说着看了一眼赵殊意的表情,“哎,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第38章不在乎

    稍微有点情商的人,都不会在某人的现任面前提起前任。

    李音能从谢建河的一大票情人里脱颖而出,成为名正言顺的谢夫人,自然不可能情商低。

    她是故意说给赵殊意听的。

    赵殊意心里清楚,但人家已经开始讲了,立刻走开显得他太在意。

    他很有风度地笑了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李音说:“小栖不说,我们也不知道是哪年开始的。”

    她高跟鞋很高,但站在一起时仍比赵殊意矮一头,交谈时略微仰着下巴,叹了口气道:“好像是七八年前?有天晚上,我和他爸应酬完回家,一进门发现佣人们都不在,家里空荡荡的。小栖一个人坐在楼梯上喝闷酒,地上都是摔碎的酒瓶。他爸问出什么事了,他不回答,后来从管家那里得知,他失恋了——他暗恋的那个人不喜欢他。”

    “……”

    “相比他后来的那些过激行为,喝闷酒还算正常的。有一阵子他天天外出去疯,晚上一回来就哭。”

    “他还会哭?”赵殊意插了一句。

    “是啊,哭起来可吓人了。”李音说,“别人哭的时候可怜,他么,一脸凶相,看见谁就骂谁,然后借着酒劲爬上露台的栏杆,好像生无可恋了,要跳楼,给我们吓得不轻。”

    赵殊意:“……”

    “这可不是玩笑。”李音虽然存心挑拨,但这些事显然不是她随口编造的,否则不会这么生动具体,“见他为一个姑娘寻死觅活,他爸心疼又恼火,嫌他没出息,不像个男人,传出去丢谢家的脸。小栖的脾气你也知道,伤心也不耽误他顶嘴,他爸敢骂一句,他就敢回十句,唉……这父子俩天天吵架,语然也拦不住。”

    她像演员观察观众的反应一样看了眼赵殊意,似乎很期待他醋意大发、强颜欢笑。

    谁不知道最近他和谢栖关系火热?——谢栖秀恩爱的朋友圈平均一天发一条,别人想刷不到都难。

    但赵殊意的脸色没有变化,冷漠淡静一如往常,仿佛谢栖的青春往事与他无关:“后来呢?他怎么不喜欢那个人了?”

    “谁说不喜欢了?今年订婚前他还跟我们大闹了一场呢,不愿意跟别人在一起……”

    李音说到一半,“后知后觉”说错话了,尴尬地一扫赵殊意:“啊,他现在肯定最喜欢你,至于那个人……过去式了嘛,人都是往前看的。”

    戏演到这里差不多该收场了,可她表演这么用力,赵殊意还是没所谓的样子,竟然顺着她聊:“我想起来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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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语然也提过这件事。”

    “……”

    “她说谢栖以前一直倒贴某个人,当时我以为是玩笑话,没当回事。”赵殊意恍然大悟,“原来是真的啊。”

    还有谢栖前几天亲口说的,过生日“最想请的那个人”。

    原来都是同一个。

    “抱歉,殊意,我好像不该跟你提这件事。”李音虚伪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说,小栖是个好孩子,他一旦喜欢上谁就会全心全意付出,对伴侣很好。”

    她说着不该提,却又添了把火:“对了,还有件事你知道吗?小栖当年申请学校,本来有最优选,但为了追那个人换了一所,可惜啊,追过去也没什么结果。”

    “……”

    “你说这叫什么呢?缘分不够吧。说明你才是他的正缘。”

    难为她生硬地圆回来。

    “原来如此。”

    赵殊意终于明白谢栖当初为什么不跟他申请同一所学校了,明明他的学校更好一些。

    谢栖还怪他当初那句“滚远点”,说自己识趣,让滚就滚——原来是为了追求真爱,藏得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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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音装模作样道:“你说那个人究竟是什么天仙?这么难追,真奇怪。”

    “谁知道呢?”赵殊意依然一脸事不关己,“感情不讲道理,兴许只是看对眼了。”

    “也是。”

    李音扶了扶鬓发,抬手遮挡灼热的阳光:“哎,我这个人嘴快,一不小心话多了……这地方太阳真热。”

    赵殊意笑了一声。

    李音想走了:“我得回室内了,没涂防晒。”

    她冲赵殊意笑了笑,挥手道别。

    海蓝色长裙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赵殊意的脸色才慢慢冷下来。

    他握紧手机,沉默了几分钟,然后也离开花园,回自己房间。

    大约下午三点,谢栖来敲他的门。

    这时赵殊意正在窗前抽烟,听见敲门声他没反应,知道是谢栖,会想办法自己进来。

    果不其然,谢栖有房卡,只象征性地敲两声就不请自入,穿过开放式客厅走到他身边,从背后抱住了他。

    “哥哥。”一开口就撒娇。

    两天不见,谢栖仿佛“赵殊意能量”缺失,埋在他脖颈上用力吸两口才恢复,收紧他腰间的双手,“喂,怎么不理我?”

    赵殊意深吸了一口烟,转头吐谢栖一脸。

    他记得谢栖的毛病,以前从不这么干。谢栖也不生气,拂了拂烟雾:“你干嘛?”

    赵殊意问:“你忙完了?”

    “没那么忙,想见你。”谢栖说,“你饿不饿?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不饿。”

    赵殊意看着窗外,半天不动,定格的侧脸线条被阳光虚化,像一幅加了滤镜的特写,表情模糊。

    谢栖观察几秒,敏锐道:“你心情不好?”

    “没有。”赵殊意否认,“只是无聊。”

    谢栖立刻说:“晚上就不无聊了,今晚有我最喜欢的乐队来表演,还有歌舞剧——是上回你说有兴趣,可以陪我一起看的那部戏,还记得吗?”

    “不记得。”

    赵殊意答得冷淡,谢栖噎了下,好似一瓢冷水当头浇下,他被冰住几秒,佯装生气:“今天是我生日啊赵殊意,你什么态度?”

    “我怎么了?”赵殊意明知故问。

    “你好冷漠。”

    “你受不了了?”

    赵殊意瞥他一眼:“受不了就离我远点,去找你的朋友们玩,多的是人愿意哄你吧?”

    “……”

    谢栖僵住。

    他已经习惯赵殊意的忽冷忽热了,这是“考验”的一部分,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来都是两厢情愿。

    但今天的赵殊意格外冷,不像是单纯的“考验”。

    “谁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