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小说 > 不要招惹阴湿万人迷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这个游戏招惹沈玠前,她以为是个后宫乙女游戏,结果招惹沈玠后就成了求生游戏。

    上个存档为了拿下他,姜嫄咬牙氪了20块大礼包,吃了仅有两颗复活丸。

    但没想到最后后宫那群男人斗太凶了,导致全后宫覆灭,剧情妃死没了,她也莫名其妙出不去游戏。

    但好在制作组及时修复了bug,但她玩的存档全没了……

    姜嫄又实在是不甘心,连夜新开了一个档,于是两眼一睁玩到现在。

    “不想上班,就不能让我真当回皇帝嘛。”

    姜嫄不高兴地瘪了瘪嘴,依依不舍地抚摸着用一整块暖玉雕刻而成的龙床。

    这要不是数据建模多好,那她就能抠一块带回现实里,就不用每天早起贪黑当牛马打工了。

    “不得不说,这游戏肯定偷偷更新了,以前可没有这么真实的触感。”

    姜嫄碎碎念着召唤系统面板,但召唤了面板半天也没动静。

    难道游戏又出bug了??

    上次出bug大概过了半小时就好了。

    她还能退出游戏后去游戏官博下嘴几句,然后美滋滋领取游戏内补偿。

    这游戏内除了以性价比著称的大礼包,别的东西物价都贵得惊人,赠送的孕子丹888也算是弥补了她存档丢失的损失。

    孕子丹的功能顾名思义,可以让后宫怀孕。

    正好这游戏有个成就系统,解锁某个称号就可以奖励一些兑换道具的货币。

    比如【打胎小能手】【孤家寡人】【子孙满堂】……

    姜嫄上个存档解锁了几个,但也还没拿全。

    作为一只命很苦的社畜,姜嫄玩这游戏其实并不太久,就连游戏设备也是转发抽奖抽中的内测资格。

    外加这游戏随机性极高,故而开局光是出身就有几千种,从乞丐到尼姑应有尽有,随机到哪种全部看命,或者氪金逆天改命。

    比如有的人随即到乞丐,在游戏耗费了五十年都没当上皇帝。

    而姜嫄这种脸黑的,随机到的就是宫女和侍卫之女,天崩开局。

    相比于那些肝帝氪帝,当上皇帝后不是搞城市基建就是去游戏各个地点打卡旅游,再不济也是当一代明君统一天下,而姜嫄玩游戏不肝也不氪。主要是她既没钱也没有精力,主打一个在游戏里摆烂。

    起初第一年,她前半年也有认认真真玩游戏,后半年好不容易当上皇帝后,兢兢业业处理各种政务,但真的太累人了。

    白天要给老板打工,晚上还要在游戏里打工。

    傀儡皇帝不说,就连身体素质都是一比一复刻姜嫄的现实状况。作为一个低精力鼠鼠人,姜嫄实在承受不来这“君临天下,后宫三千”的福分。

    太累了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所以后来她就摆烂了。

    她已经打算再玩两三天,就把这套设备挂在某鱼上卖掉。

    这全息游戏热度飙升很快,不仅是高自由沉浸式体验帝王生活,还可以为玩家自动生成专属恋爱对象,所以仅仅一套设备就能炒到几万块钱。

    姜嫄也很舍不得游戏内的虚拟男人们。毕竟是根据她喜好自动生成的,很懂得如何勾起她的兴趣。

    但如果有了这几万块,就可以让她攒下一笔钱,还能换个晒到阳光的出租屋,顺便可以买件新的羽绒服过冬。

    男人什么的,还是没有钱重要。

    姜嫄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等着制作组快点把游戏bug修复好。

     她盯着藕色的纱帐,渐渐有些犯困了。

    可能是躺着的床铺太过柔软,也可能是她从未睡过这么软的床榻,不知不觉姜嫄眼皮子越来越沉,进入了软绵绵的梦乡。

    外头天色将明未明,半轮红日悬在天际,春寒料峭,冷风刺得骨头生疼。

    裴怀远这风里站了许久,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前世也是这样的时节。

    新春伊始,万物疯长。

    他肚子里的孩儿,却殒命在了春天。

    “……姜嫄。”

    裴怀远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也不知是怨,还是恨,亦或是别的什么。

    他刚欲转身离开,迎面却走来一群人,排场极大。

    除了前头提着灯笼引路的婢子,抬着轿辇的太监,队伍后约莫还跟着十几个侍从。

    金丝楠木的轿辇上坐着位华服公子,雌雄莫辨的脸美得惊人,怀中还抱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

    裴远怀陡然停住了脚步,死死盯着轿辇上的男人。

    那轿辇距离他越来越近,碾在青石板上却像是压在了他的骨头上,咯吱咯吱作响,最后停在了他身前。

    裴怀远几乎闻到了口腔中浓郁的血腥味。

    “裴太傅这是……?”

    虞止懒倦地倚着轿辇,轻抚猫儿脊背,视线扫过裴怀远凌乱的衣衫,颈间刺骨的吻痕,唇角噙着的笑意也越来越淡。

    裴怀远指节捏得发白。

    他静静看着虞止抚摸猫儿的手,指甲修剪圆润干净,净白皮肤下蜿蜒着青色血管,像是浸泡着毒汁的藤蔓。

    就是这只手端着那碗堕胎药,强行灌入了他的喉管里。

    他永远记得那碗堕胎药的滋味,也记得虞止忌妒到癫狂的神情。

    小腹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似乎这撕裂的痛刻进了他的魂灵里。

    白猫从轿辇上一跃而下,踩过石砖,走至裴怀远脚边。

    虞止的笑声随着风声传来,“这畜生倒会挑地方,专往脏东西跟前凑。”

    他是镇北王的独子,从小被全家当眼珠子一样疼着长大,自幼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

    现如今他又成了皇贵君,除了皇后再也没能谁位分能压得了他,虞止在宫里可以说是横行霸道,无所顾忌。

    裴怀远是侯府世子,家世同样不凡,加之背后有沈玠支撑,平日在朝堂上连姜嫄都斥得,自然不惧这等纨绔子弟。

    可他今日却收敛了易怒的性子,躬身如折竹,抱起了地上的白猫,递给了虞止,语气平静,“惊扰贵君爱宠,是臣的不是。”

    虞止的脸色渐缓,眼神阴冷地盯着裴怀远,却没有接过那只白猫。

    “裴大人倒是识趣。”

    身侧的嬷嬷眼疾手快接过了白猫,屈膝冲着裴怀远行了一礼。

    裴怀远颔首,转身离去。

    虞止瞥了眼嬷嬷怀中的白猫,薄唇抿紧,“脏了,拿去处理掉。”

    嬷嬷自然知晓他的脾性,虞止最恨旁人沾染他的物件。

    去年在秋猎场,因侍从不小心碰了虞止的玉带钩,就被生生剁去了十指。

    可到底是个小生灵,嬷嬷实在是心生不忍。

    自虞止出生后她就在他身边伺候,他还听进去她说的话。

    “这……陛下最是喜欢这只小猫儿,若是知晓这猫儿不见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