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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仍旧坐在椅子上。

    这死缠烂打的做派,比男鬼还要阴魂不散百倍。

    至少男鬼白天不出来,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还赖着不走。

    姜嫄被徐砚寒这死人脸盯着,半点感觉全无,怏怏地推了推青霭。

    “我饿了,不想要了。”

    青霭嗓音沙哑,却还是顺从地起身,“灶上煨着粥,我去备热水给你沐浴。”

    待房门关上。

    姜嫄抄起枕头砸向徐砚寒,“你这个变态,偷窥狂。”

    徐砚寒轻松接住枕头,懒懒地看向她,还是那句话,“既然醒了,那就回宫,上朝。”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用素色帕子缓缓擦拭。

    晨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投下细碎的光影,称得他愈发清冷矜贵。

    “否则……”他重新戴上眼镜,薄唇勾起恰好的弧度,“我就日日夜夜缠着你。”

    镜片后的眸光幽深如潭,徐砚寒一字一顿道:“寸、步、不、离。”

    第33章

    “……你要这样,那我也没有办法。”

    姜嫄不甚在意地说道。

    随后在徐砚寒的注视下,又继续躺回了床上。

    徐砚寒狐狸眸眯起,忽然低笑一声,“姜嫄,知道你为什么月薪三千吗?当皇帝都能当成这样,你以为凭着什么所谓爱情,就能永永远远让那些男人为你卖命……”

    瓷盏擦着他的耳畔砸在了屏风上,碎了一地碎瓷片。

    姜嫄拳头硬了,睡意全无,只想打人。

    徐砚寒物理叫醒不成,改用精神伤害。

    这招确实对她有用。

    “徐砚寒!”姜嫄赤足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她猛然揪住了他的衣襟,“你这种资本家吸血鬼,你懂个屁。”

    徐砚寒纹丝不动,甚至悠闲地理了理袖扣,镜片后的目光带着讥诮,“怎么了?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你怎么生气了?”

    他微微俯身,呼吸几乎要拂过她的耳廓,“你不会真信什么可笑的爱情吧?言情小说看多了?”

    徐砚寒手指轻轻拂过她的手腕,力道却极重,“这世上最靠得住的,从来只有握在手里的权力。”

    她的手被他强硬地推开,徐砚寒语气森寒,“生杀予夺,自然有人会爱你。”

    徐砚寒垂眸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忽然轻笑一声,“想杀我?别白费力气了,我从小学习散打,上次被你骗过一次……”他抬手推了推眼镜,“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误。”

    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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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砚寒注视着她抖动的肩膀,轻叹了一声,“这就受不住了?”他语气近乎怜悯,“你这副怨天尤人的样子,跟那些底层油腻男如出一辙,怪完国怪资本,怪完资本怪女人……”

    他傲慢地看着她,俊美的面容不近人情,语气近乎刻薄,“怎么就不肯承认,是自己太过无能。”

    姜嫄突然抬腿,膝盖狠狠撞向他的**,“因为我是底层油腻女行了吧……”

    徐砚寒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泛出冷汗,修长的身形微微晃动。

    他咬着牙,声音压抑着痛苦,镜片后的眸光依然锐利,“虽然你自我认知清晰,但我说的话……嘶……也是为你好。”

    姜嫄突然伸手,掌心重重地捂住了他的嘴,“闭嘴吧,爹味男!”她的指甲几乎陷进了他的脸颊,“我都玩乙游了,你在这跟我讲现实,叫我别相信爱情?”

     她声音忽然拔高,“你是不是有病?”

    徐砚寒的呼吸喷在她的掌心,温热而急促。

    他垂眸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忽然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虎口。

    姜嫄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被烫到般猛然缩回手,十分嫌恶地在裙摆上使劲擦了擦,“变态!”

    她咬牙切齿骂道。

    “彼此彼此。”徐砚寒直起身,慢条斯理整理着领带,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耳尖,“姜小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喜欢你,我只是想让你尝试一下……我上回被你骚扰的滋味。”

    姜嫄上次拿银簪子捅了他后,在他脖颈舔了一下,徐砚寒也是记仇到现在。

    “我什么时候骚扰过你,少在这自作多情。”姜嫄冷笑一声,“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她跟徐砚寒在一块,除了生气就是生气,才不会骚扰这种人。

    徐砚寒镜片后眸光一闪,修长的手指抚过颈间,“姜小姐似乎记性不太好。”

    他意有所指地停顿,“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闭嘴!”

    姜嫄被徐砚寒搅和一通,彻底没了睡意。

    青霭提着桶热水推开门,率先瞥见地砖上的碎瓷片,“元娘?”

    他目光扫过屋内,最终落在姜嫄泛着薄红的脸上。

    今日她格外鲜活,桃花眸燃着他从未见过的火光,连发梢都带着蓬勃的怒意,完全没有往日里的死气沉沉。

    姜嫄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怒意,“刚刚不小心摔碎了。”

    “元娘,我伺候你沐浴更衣。”青霭压下心头疑惑,温柔小意地说道。

    姜嫄点了点头,趁着青霭背过身,恶狠狠瞪了眼徐砚寒。

    她被徐砚寒气得半死。

    从前只有她阴魂不散缠着别人,现在被徐砚寒缠着,倒是不觉得兴奋了,只觉得恼火。

    回宫自然是不可能回宫的。

    她气鼓鼓沐浴完,又用了早饭,等日头彻底升起,就又去了南风茶楼。

    青霭依依不舍送她出了门。

    徐砚寒依然像个男鬼一样跟在她身后。

    姜嫄很想找个大师把他收了。

    昨夜刮了场风,南风茶楼前的海棠落了满地,花期应是快要尽了。

    李晔在二楼雅间执卷独坐,白发流泻在肩头,眼角泪痣殷红,在晨光中更显妖冶。

    三娘已然查过这元禾身份,说她父母本是药商,遭遇山匪双双殒命。

    元禾身为孤女,变卖家产来神都成投亲,不料亲戚早已搬离,她索性就独居在甜水巷,家世清白,并无可疑之处。

    李晔目光扫过誊抄的房契,黄册副本,摩挲着纸页边缘,“元禾”名下朱笔批注的儋州商籍格外显眼。

    他只看着画像上的女子浅笑的模样,冷硬眉眼不自觉柔和下来,“路引呢?

    “在此。”三娘连忙捧着盖有儋州府关防的文书递给李晔,“去岁发的路引,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元娘子身份确无可疑之处。”

    李晔心思多疑,还未来得及仔细询问,就听见杏云轻轻叩了叩门扉。

    “主子,元娘子来了。”

    姜嫄极力忽略徐砚寒,她跨过门槛,就看到了在厅堂里坐着的李十三。

    她本来还不太确定,经过昨晚一事,外加他大清早就坐在南风馆。

    姜嫄现下彻底笃定他是新来的清倌,还未彻底调教好接客。

    因着知晓他是青霭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