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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这麽不经操?(肉)

    要八点了,沈恙刚翻身坐起,腿一软差点跪在床沿。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性重整局势,结果下一秒,黎晏行已经从身後搂住她,像是早就预谋好一样,气息还带着欲望与热度。

    「不行,那个,我得去——」她试图开口,声音还没稳,语气强装镇定,「我得去揉面团丶磨豆子……」

    话说一半,整个人就被他毫不费力地拉了回床上。「今天星期六。」他眼神又慵又冷,像某种天生的掠食者,身体紧紧贴上她的後背,语气却不容置喙,「哪都别想去。我的早晨,还没结束。」

    她被他压进被子里,呼吸都被堵了半口,一抬头就撞进他乱糟糟的发和带着汗意的喉结里。他根本就没打算给她逃的空间,从她腰间往上探去,唇轻咬她的耳垂

    她瞪他:「你是不是有病……?」

    「妳开始喜欢这种病了,店长。」他语气温柔,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尤其当病源长这张脸的时候。」

    「……真有自信。」

    「难道不是吗?」

    然後,没等她嘴硬完,他已经行动。

    他不是那种粗暴的男人,他撩——但每一寸撩都算计精准。像是早上这种昏沉未清的时候,他偏偏用最慢的节奏,最熟练的手法,把她再次拖进那场她刚刚才誓言不再轻易陷入的风暴里。

    被子乱成一团,阳光穿过窗帘,晒在她通红的脸颊上。她气若游丝地掐了他一把:「你是不是丶很闲……?」

    他吻她的额头,笑声低低。

    「今天是周末,我确实很闲。」

    「不行了……黎晏行,真的不行了……」

    她瘫在被窝里,声音哑到发颤,连眼尾都泛着泪光。她一只手勾着床单,另一只想推开他,但根本没什麽力气,只是轻轻按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像只妄想装凶的奶猫。

    黎晏行支着身体俯视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湿得服帖,桃花眼弯起时带点坏心眼的温柔。他看她脸颊通红,胸口起伏得厉害,整个人像快烫坏的热水瓶。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泛红的耳尖,唇贴在她耳侧,嗓音像坏掉的丝绒,柔软却低得可怕:

    「怎麽这麽不经操?」

    她全身一震。

    那句话像是某个禁忌开关,一秒点燃她藏得死死的秘密嗜好。她从小到大都冷静,什麽场面都能接得住,但就这种下流话,她偏偏——爱得要死。喜欢看的小说,喜欢的女性向声优,也都是这种类型。

    这是世界上无人知晓的,她想带进坟墓的秘密。

    只是此时此刻,素来冷静的她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呼吸紊乱,耳朵烧得像蒸熟的虾。

    「……你说什麽..?」她声音微颤。

    而他从她不自然的语气和闪烁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什麽,眼神一沉,唇边那抹笑更加惹火。伸手往她大腿内侧探去,指尖一触,几乎立刻就确认了他的猜想。

    「原来……」他语气低哑,像野兽舔舐刚发现的新弱点,温柔丶偏执丶又坏得要命。

    她闭眼,把脸埋进枕头里。假装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没发生。

    他手指一滑,带着水意,眼神坏透了:「原来我们店长喜欢的是这种Play吗?」他笑了,笑得像只成功撩到自己猎物的狐狸。修长的食指一下一下,规律的轻勾着穴道里的软肉。

    「不是……」

    她声音都哑了,双腿颤得像喝醉的酒杯。她抓着枕头的指节泛白,嘴唇被咬得微肿,喘息着瞪他,「你是不是……不是人……」

    黎晏行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咬了一口,语气像上司开会时温和提醒错字一样镇定:

    「我怎麽会不是人呢?」

    他语气一转,慢条斯理地说得像在讨论商业策略:「妳湿成这样,我是在负责。」

    他本来就是个衣冠禽兽型的狐狸,白天在会议室里穿得一丝不苟丶说话条理分明,到了床上照样能用那张嘴讲出一句句让人腿软的脏话。

    「说说看,刚刚哪里最让妳受不了?」他慢慢的进入,接着俯下身,亲吻她的背脊,嗓音坏得像在逼她签合约,「是这里,还是——」

    他轻咬着她的脖子,舔咬之间还不忘出口成脏:「还是喜欢我干妳的时候喊妳宝宝?」

    她整张脸红到不行,里面一紧,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夹这麽紧,是想让我死在妳身上吗?」

    「黎晏行!!!」她快疯了,羞得要死,眼角泛红,声音一颤,却完全没有推开他。

    「在呢,妳老公不就在这?」

    「……说什麽呢!」

    「不是吗?妳刚刚高潮的时候,可是喊我名字喊得像在——」

    「闭嘴。」

    她往後伸手要捶他,却反被抓住了手腕,让他更深的挺入。

    他低头凑近,在她耳边低低问了句:

    「知道妳现在是什麽样子吗」

    沈恙睫毛微颤,咬着唇,一声不吭。她才不给他满足感。这男人现在全身上下就长了嘴。

    黎晏行笑了,嗓音低哑,带着恶意的温柔,一字一顿靠得极近:

    「像是个…欲求不满,」

    「很久没被喂饱……」

    「我说过,我是很有耐心的人。」

    他笑得像是吃定她了,眼尾还带着上一轮运动後未褪的红潮,头发乱得性感,嘴唇微肿,偏偏整个人还稳得像猎人在等猎物主动送上门。

    「怎麽不说话了?」他低下头,唇贴着她耳边吐气,语调温柔得近乎哄骗。吻了吻她耳垂,指尖在她腰际轻轻摩挲,语气越压越低:

    「妳刚刚夹我的时候,是不是叫了声‘好深’?」

    「还说什麽不能丶受不了……结果一边喊,一边夹得我整根都动不了。」

    「店长,妳怎麽这麽爱说谎呢。」

    他一边说,一边手指缓慢探入她发丝间抚弄,把她整个人往他胸前带。沈恙想逃,但又不肯退,一脸绷着,耳朵却红透了。

    他笑了,低哑又得意:「嘴上说不要,下面却又湿又烫,紧紧地咬着我不放。」

    他在她锁骨落下一个吻,又道:

    「要不要我说得更清楚点?我怎麽顶妳,妳怎麽叫,妳有多紧——」

    她打断了他,带着欲望的声音颤得发狠:「闭嘴。」

    他喉结滚动,视线在她侧脸上游移。她喘着,一双眼瞪他,又红又亮,像是湿润的黑曜石,被情欲碾过一轮後染上了水光,还倔强得不肯认输。

    她背靠在他怀里,唇瓣湿润微肿,脖子到锁骨染着红痕,细致肌肤还带着体温蒸出的热气。她的身体就像为了被他占有而生,每个地方都像记得他的触碰。偏偏她咬着牙硬撑,嘴巴又毒,还会红着脸说出「你很会啊,跟多少女人睡过了?」这种让人血压暴升的话。

    他低笑一声。表面淡定,内心早就天崩地裂。

    这哪是什麽冰山美人,这是个长在他审美上丶还爱听他讲下流话的梦中情人。

    她刚才颤着声骂他闭嘴,却又一边被他撩得浑身发烫,一边往他身上贴。他一说脏话,她就红;他说「妳夹得我动不了」,她不敢回嘴却又忍不住湿得更凶。

    他本来想逗逗她,谁知道越说越上瘾。

    这小东西竟然喜欢这种下流话?

    他脑中某个开关啪地一声被打开,理智线从「黎总监请自重」断成了「我操,这也太香」。

    她爱听?那他就说给她听。她现在靠着他,腿还发软,手指抓着他手臂不肯松开,却还紧紧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

    眯起眼,看着她泛红的颈侧丶小腹还在微微抽搐,内心只剩一个念头——再让她高潮一次。看她还嘴不嘴硬。

    她伏在枕上,呼吸急促,手指攥住床单,整个人像被蒸腾的热气笼罩。

    他从她背後贴近,动作慢条斯理,像在剥开一颗熟透的果实。他俯身,唇贴在她耳侧,声音低哑,带着水汽与坏心眼,字字清楚,句句撩魂。

    「知道我现在在干麻吗?」

    她不说话,只是咬紧牙关,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他轻笑,但动作却一点也不轻丶一点也不停,像是知道她此刻已经快要崩溃。慢悠悠地说:

    「我在干妳。」

    她闭着眼想骂他,却只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他伸手掐住她的腰,掌心发烫,语气却依旧温柔得过分:

    「别装了,店长,妳很喜欢吧?」

    「喜欢我说妳紧,说妳湿,说妳……色。」

    她咬唇,眼角泛红,身体不争气地颤了一下。该死的,她真的喜欢。

    他察觉,低声笑了,像是踩中了她最深的痒处:

    「别忍了,沈恙。我想听妳叫,听妳求,听妳说喜欢我这样干妳。」

    她整张脸都红到耳後,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被情欲抽空了脑袋,身体先一步背叛理智,软得一塌糊涂。

    「不?…啊?…闭嘴……」

    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到了最深处,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腰,不让她逃。她只能在这场听觉与触觉的飨宴中,一次又一次的被推上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