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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每次碰上他这样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多半要遭殃了。

    “我自己可以擦……”

    谢怀风掀起眼皮回话,也不敢看他。

    “你自己舍得放三根手指头进去吗?”

    谢怀风一听他说这个,就不想再搭理他。

    别说三根手指了,就是一根他也不会放的,在谢怀风看来,那里根本就不是承欢用的地方。

    斐献玉见他不说话又偷偷往里挪了挪,也不再征求他的意见,利落地用刚才解开的绳子重新将谢怀风的手腕缚住,固定在床头。

    刚刚饱经蹂躏的地方又被撑开,谢怀风先是一愣,接着一扫刚刚的硬气,习惯性的张嘴就向斐献玉讨饶。

    斐献玉觉得好笑,因为谢怀风完全就是言行不一的一个人,不是硬骨头也不是软骨头,而是很有弹性的一把骨头。

    看着很硬气,实则一捏就弯。

    “我刚才进的深,你忍一下,下次不弄里面了。”

    斐献玉说完往里进,谢怀风见讨饶不成就开始挣扎,扯着嗓子喊,声音凄厉得像是要被宰杀的牲口,在安静地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斐献玉蹙紧眉头,只觉得谢怀风吵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找块布把他嘴堵上。

    谢怀风挣扎的都快扭成麻花了,但是后面一撑就能进,顺利的程度让斐献玉也诧异了一下,虽然说是因为刚刚才被屮过,但斐献玉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谢怀风的后面就跟认主了一样。

    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缠上他了。

    “马上就好了,这东西不能留在里面。”

    屮你爹的。

    谢怀风瞪着他,在心里骂道。

    斐献玉见他不叫唤了,低头一看,发现谢怀风正狠狠瞪着自己,出言提醒道:“你在心里骂我无所谓,要是不小心骂出声被我听见可就完了。”接着斐献玉说了句苗语,谢怀风没听懂。

    斐献玉看他没反应,又说了几句,谢怀风还是听不懂。

    感觉不是什么好词,谢怀风心想。

    斐献玉撑了半天,谢怀风感觉凉风直往自己肚子里钻。他灌凉风都快灌饱了,斐献玉的那些东西还没淌干净。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筷子戳了个洞的白芝麻汤圆,一直往外淌馅。

    斐献玉看他淌东西看得很认真,一直低着头,没有抬起来的意思。

    谢怀风却害怕起来了,他明显感觉到斐献玉压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已经没了!”

    他急的赶紧大叫一声。

    斐献玉见他淌不出东西,这才抽回手。

    顺带着看了眼谢怀风的前面,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起不来?”

    谢怀风被狠凿一顿,又被掏了一顿,本就又难受又羞耻,一听他这么问,也火了,“我为什么要起来?”

    这是什么能让他爽快的事吗?他不疼的缩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下次起不来我就把它栓起来挂在房梁上。”

    斐献玉对于谢怀风不起来这件事耿耿于怀,这次也是,上次也是。他觉得是谢怀风故意跟自己作对,忍着不起来。

    谢怀风听见他这么说,更加确认斐献玉就是个疯子。刚想说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就发现苗疆似乎就是斐献玉的天下,而斐献玉不仅是天理,还是王法。而自己则好死不死,就在天理和王法的身下。

    “上点药吧,肿的厉害。”斐献玉掏出药瓶。

    能不肿吗,谢怀风心里直犯嘀咕,都要把自己肚子凿穿了。

    上次也没肿那么厉害……斐献玉一边替他上药,一边心想,既然这样会肿,下次不如直接拿药代替油膏,一边进一边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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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谢怀风不知道斐献玉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不然他真的要去请人给斐献玉跳大神了。

    药被挖空了之后,斐献玉随手将药瓶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怀风还以为他要起来了,结果等了一会,斐献玉纹丝不动。

    “怎么了?”他忍不住开口。

    “谢怀风……你这里练的真好,怎么练的?”

    斐献玉话音刚落,谢怀风就见他两只手凑上来,在自己胸口放下,使劲抓、捏。

    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守心当时无心的一句“没在苗疆见过扔子那么大的男人”,斐献玉就一直留意谢怀风的胸口。

    “到底怎么练出来的,形状很好看,又这么大,够柔软又很结实。”

    看了就让人想咬一口。

    而他也这么做了,上去就是几口,给谢怀风疼的吱哇乱叫。他就没想到斐献玉会咬他这里,又是害怕又是震惊又是疼的。

    斐献玉听他又开始驴叫,解释道:“我很小心,没咬到环。”

    这是咬没咬到环的问题吗?!

    谢怀风皱着眉头低头去看,忽然发现斐献玉留下的齿痕刚好是兔子的模样。

    一个头,两只耳朵,难怪要咬自己三口……

    第51章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欺负完人的斐献玉坐在床边将自己散着的头发绑了起来。

    谢怀风看了心道,早该绑起来的,头发落在自己身上很扎人不说,还很痒。

    “我出去一下。”

    说完,斐献玉起身离开。谢怀风也没问他出去做什么,毕竟他现在浑身像是散架一般疼,转头把被子一卷,倒头就睡了。

    斐献玉刚出门就又听见一声响,问道:“是不是阿伴又在闹?”

    他刚才就在屋里听见了,但是当时忙着哄人所以没空搭理,现在倒是有空了,这才来收拾阿伴。

    离祭祀堂越近,打砸东西的声响就听得越清楚。

    “大半夜你又在闹什么?”

    斐献玉推开门,脸色不善的问道。

    屋内一片狼藉,已经被砸得不剩什么了,罪魁祸首坐在床榻上,完全没有犯了错的羞愧,反倒是仰着头质问:“你成亲不叫我?你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当时明明问过他了……要不直接现在把他掐死好了……

    斐献玉这个弑父的念头又冒出来了,不满地看着他。

    阿伴瞪着他,又狠狠踹了桌子几脚示威。

    “砸够了?还有事吗?我今晚忙着洞房没空揍你。”

    半夜风凉,本该枕在谢怀风的胸脯上安眠的,却被他搅和了,斐献玉自然不满。

    “跟谁?中原来的细作?你就贱成这样?”

    斐献玉冷笑一声,“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在外面偷找女人差点被我娘抽死的人是谁?你自己先清清白白的再跟我端架子。也就是我今天心情好,不然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说完便让人把阿伴屋子的东西都搬空了,只给他留了一张床。

    “你不是爱砸东西吗,砸吧,把床也砸烂了,直接跟狗一样睡地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