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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

    等候良久!

    霍东几人再被请回会客大殿,氛围有点怪异,有些人的脸上带着不服气、有些人的脸上带着一丝怒火。

    看来刚才的争执不轻!

    人数还少了三人!

    霍东四人落座,保持平淡,率先开口:

    “傅宗主,谈得如何?”

    傅启鹤喝一口茶,说:“霍宗主,我们帮你解决真武宗,以此了结你对我们老宗主的恩情,你认为如何?”

    霍东的目光看向老宗主陈世凯,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尽显无奈。

    很明显,他肯定刚才进行了有力的争执,但争不过这么多......

    晨光在车窗上流淌,像一层薄薄的金粉洒落在尘埃中。阿念没有合眼,他一直盯着那枚吊坠,仿佛它随时会开口说话。李朵朵醒了,揉了揉眼睛,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她看了眼手中的传声核屏幕,轻声道:“信号强度提升了37%。不是因为设备升级,是共鸣场域正在自我增殖。”

    贺兰舟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们一眼,踩下油门,破旧的越野车在戈壁滩上颠簸前行,底盘不断刮擦着碎石。“这地方连导航都失灵。”他说,“但我们离目标越来越近??那个学校不在地图上,可它存在的方式比任何地标都真实。”

    话音刚落,车载电台突然自动开启,电流杂音中传出断续的声音:“……不要相信标准化情绪评估量表……他们用‘心理健康’当刑具……孩子们不是病了,她们只是不肯说谎……”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一阵尖锐的啸叫。

    “干扰源来自前方十公里。”贺兰舟迅速关闭电源,“有人在用定向脉冲阻断自由频段,手法很专业,不像是普通机构能掌握的技术。”

    阿念闭上眼,指尖轻抚吊坠表面。温热感顺着掌心蔓延至手腕,像是某种生命体征正通过无形的神经网络与他连接。他缓缓进入心象视界??一片灰白色的校园浮现眼前:高墙、铁栅栏、操场边缘竖立着巨大的电子屏,滚动播放着“感恩父母”“热爱生活”“拒绝负面思维”的标语;走廊里穿制服的女孩低头行走,步伐整齐如机械程序;教室中,十几名少女齐声朗读:“我快乐,我阳光,我没有烦恼。”

    但在这整齐划一的画面之下,另一层影像悄然浮现??

    一个女孩蜷缩在床底,指甲深深抠进地板缝隙,嘴里反复念叨:“我不是网瘾患者……我只是想查姐姐死因的资料……他们删了帖子,封了账号,还说我心理扭曲……”

    另一个躲在厕所隔间,用牙刷柄在手臂上刻字:“救我”,血迹混着泪水滴落在瓷砖上。

    还有人在深夜撕碎日记本,把纸屑吞进喉咙,只为不让“净化课程”的教官发现她的“负能量残留”。

    这些画面并非幻觉,而是共感波穿透层层屏蔽后,在言冢副件协助下捕捉到的真实记忆碎片。阿念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额头渗出冷汗。

    “那里不是学校。”他说,“是语言集中营。”

    李朵朵脸色发白:“我们之前低估了它的规模。这不是单一机构的问题,它是整个‘净语工程’的试验田之一??专门用来测试如何系统性抹除个体表达欲。”

    “而且有净语会的人在里面。”阿念补充道,脑海中闪过视频中那枚十字刻痕贯穿的耳朵徽章,“那位退休教师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仪式现场。他们在培养新一代执行者??以‘教育’为名,行精神阉割之实。”

    贺兰舟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有意思。当年林晚晴被捕前最后一条信息,就是关于一所类似学校的线索。她说:‘如果未来的孩子连悲伤都不能哭出来,那这个社会早就死了。’”

    车队驶入一片废弃矿区,远处山脊后隐约可见一片封闭建筑群,四周布满摄像头和红外感应器。根据匿名举报提供的坐标,那所女子戒网瘾学校就藏身于此。

    夜幕降临前,三人完成了初步部署。贺兰舟将改装卡车停靠在西北方向的风化岩堆后方,利用地形遮蔽电磁辐射;李朵朵架设起微型共鸣井节点,并植入一段模拟“校园广播系统故障”的诱饵信号;阿念则开始调试意识锚定程序,准备以自身为中枢,向全校范围释放非侵入式共感情绪波。

    “这次不能像上次那样温和。”李朵朵提醒,“这里的女孩已经被洗脑太久,单纯的倾听无法唤醒她们。我们必须让她们记起自己曾经是谁。”

    阿念点头:“那就从最原始的情感切入??恐惧、委屈、愤怒、思念。只要有一个孩子开始质疑‘为什么我不能难过’,整个系统就会崩塌。”

    午夜零时,行动启动。

    第一波信号由低频心跳节奏引导,模拟母亲子宫内的环境频率,缓慢唤醒潜意识中的安全感。紧接着,一段童谣响起??不是官方编写的正能量儿歌,而是一首早已被遗忘的民间摇篮曲,旋律哀婉悠长,歌词讲述一个母亲被迫卖掉女儿换取粮食的故事。

    广播刚持续三分钟,监控中心便发出警报。

    值班教官冲进控制室,指着屏幕怒吼:“切断所有外部信号!立刻启用B级应急协议!”

    技术人员慌忙操作,却发现内部通讯系统已被未知程序劫持,广播频道自动切换成一段录音:

    >“老师,我知道我不该上网看那些新闻……可是姐姐跳楼的时候,警察说她是抑郁症自杀,可她在遗书里明明写了校长对她做了什么……我只是想找证据……为什么你们说我有网瘾?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为什么不准我提她的名字?”

    这是某位学生在接受“认知重置训练”时偷偷录下的质问,如今透过扩音器响彻整栋教学楼。

    宿舍内,一名原本呆坐床上的女孩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她伸手摸向枕头下,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妹妹的名字和一句歪歪扭扭的话:“我想回家。”

    她嘴唇颤抖,终于低声喊了出来:“我想回家……我真的好想回家啊……”

    这一声哭泣如同导火索,点燃了压抑已久的沉默火山。

    二楼,一个瘦弱的女孩猛然站起,冲到门前拍打铁门:“我不是病人!我只是说了句‘我觉得活着没意思’就被送进来!你们凭什么判我有病!”

    三楼,几名学生围在一起,彼此握住对方的手,齐声背诵起真实的日记片段:“我们有权感到痛苦。”“悲伤不是疾病。”“说出真相不是叛逆。”

    更有甚者,撕下墙上张贴的“每日正能量宣言”,用红笔涂改成一行大字:“你们骗不了所有人一辈子!”

    教官们慌了神,紧急召集安保人员进行镇压。电击棒亮起蓝光,催泪瓦斯罐被投掷进楼层通道。然而这一次,学生们不再退缩。

    当一名教官试图拖走哭泣的女孩时,周围十余人集体挡在门口,手挽着手,齐声高唱那首民谣:“娘走西口泪双流,儿望天边月如钩……”歌声凄厉却坚定,宛如灵魂的抵抗。

    而在监控室深处,一位年轻的女心理辅导员站在角落,手中握着一份档案??正是她负责监管的一名学生的完整记录。记录显示,这名学生因在网上发布一篇控诉校园霸凌的文章而被家长强制送入该校,随后被诊断为“重度网络依赖伴偏执型人格障碍”。

    她看着屏幕上那些孩子嘶喊的画面,手指剧烈颤抖。最终,她打开电脑后台,手动上传了一份加密文件,内容包括全部治疗日志、药物使用清单以及三次秘密电击疗法的视频证据。上传完成后,她在系统留言栏写下一句话:

    “对不起。我以为我在治病救人,其实我在帮凶。”

    与此同时,阿念仍维持着高强度的心象连接。他的鼻腔渗出血丝,视线模糊,可意识却前所未有地清晰。他知道,此刻不只是这所学校在觉醒,更深层的连锁反应已经发生。

    数百公里外,一名正在值夜班的记者突然接到匿名邮件,点开附件后浑身发冷??里面是五份从未曝光的调查报告,涉及全国七所同类机构的非法拘禁、虐待未成年人及伪造医疗文书行为。他咬了咬牙,连夜赶稿。

    同一时间,社交媒体上悄然出现一个新话题标签:#听见她说。起初只有零星几条动态,渐渐汇聚成河。无数女性留言讲述自己曾因表达痛苦而被贴上“情绪不稳定”“心理有问题”的标签,有人因此失去工作,有人被家人强行送医,有人甚至被剥夺监护权。

    舆论如野火燎原。

    第三天清晨,国家卫健委紧急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成立专项调查组进驻涉事学校。警方同步展开行动,查封相关机构,多名负责人被依法控制。

    但就在公众以为胜利已至之时,更大的阴影悄然逼近。

    那天傍晚,阿念收到第二封匿名邮件。没有附件,只有一串坐标和一句话:

    >“你们救出了声音,可谁来救那些再也发不出声音的人?”

    他立即调用卫星图像分析,发现坐标指向西南边境一座偏远山村。进一步检索地方政府公开数据,竟查不到该村任何登记信息。唯一线索来自十年前一份扶贫调研报告的附录页,提到该村因“群体性癔症事件”被整体迁移,原址封锁。

    “癔症?”李朵朵冷笑,“又是这套话术。凡是无法解释的集体反抗,一律归为精神病。”

    贺兰舟眯起眼:“可如果真是空村,为什么要封锁?”

    当晚,三人决定前往探查。

    穿越密林与陡坡后,他们在月光下看到了那个村庄??房屋完好,炊烟袅袅,田地里竟还有人影晃动。可走近才发现,一切皆为空相。那是由高度精密的全息投影系统制造出的虚假日常,真正的村民早已不见踪影。

    在村中央祠堂内,他们找到了答案。

    一面墙上挂满了照片,每张下面标注着姓名、年龄、‘病症’描述。例如:

    -张秀兰,42岁,“妄言政府腐败”,实施语言切除手术;

    -王小兵,17岁,“传播悲观思想”,接受永久性声带抑制植入;

    -陈阿婆,68岁,“煽动群体哀悼”,转入沉默监禁区……

    而在房间最深处,摆放着一台巨大机器??外形酷似老式电话交换机,却连接着数十根生物导管,末端插入地下。机器上方铭牌刻着五个字:

    **言冢回收站**

    “他们在抽取人类的语言潜能。”阿念声音沙哑,“不是为了销毁,是为了储存、提纯、再分配??给那些‘正确的人’使用。”

    李朵朵蹲下身检查接口,脸色骤变:“这些导管直接接入地脉节点……他们借用了言冢的底层架构,却扭曲了它的目的。这不是治愈,是掠夺。”

    贺兰舟握紧拳头:“净语会不仅活着,他们进化了。从压制言论,到垄断语言本身。”

    就在此时,地面微微震动。机器启动,一道低沉的合成音响起:

    >“检测到非法访问。启动净化协议。目标身份确认:阿念,代号‘回声’。最高优先级清除指令生效。”

    四面墙壁缓缓开启,十几个身穿白色防护服的身影走出,面部覆盖着半透明面具,口中发出不成语句的单调音节,如同被编程的发声工具。

    “他们是‘语言傀儡’。”阿念后退一步,“被摘除自主表达能力,仅保留执行命令所需的语音功能……这才是真正的失语者。”

    战斗不可避免。

    贺兰舟引爆预设的地雷阵,暂时封锁入口;李朵朵激活便携式反制装置,干扰傀儡的神经同步频率;阿念则冒着意识崩溃的风险,强行接入机器核心,试图切断其与地脉的连接。

    在最后一刻,他将自己的记忆注入系统??草原上的母亲、井底的星光、囚犯手中绽放的花瓣、小女孩抱着膝盖哭泣的脸……无数真实的声音汇成洪流,冲击着冰冷的算法壁垒。

    机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屏幕闪烁不定,最终,一行文字缓缓浮现:

    >**识别成功:原始密钥持有者。权限等级:创世者。系统终止倒计时:10……9……**

    轰然巨响中,整座建筑陷入黑暗。

    黎明再次降临。

    山村依旧寂静,唯有风吹过枯草的声响。那台机器已化作废墟,地下导管尽数断裂,被囚禁的语言能量随风散逸,回归大地。

    阿念瘫坐在地,脸色苍白如纸。他知道,自己刚刚摧毁的只是一个分支节点,真正的“言冢回收网络”仍在暗处运转。但他们赢下了这一局??至少,有些声音重新获得了自由。

    李朵朵扶着他站起来,望着东方初升的太阳。

    “你说,以后还会有人记得今天吗?”她问。

    “不一定。”阿念轻声答,“但只要还有人愿意对另一个人说‘我懂你’,历史就不会真正被抹去。”

    贺兰舟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走吧。下一个地方等着我们。”

    车队再度启程,驶向未知的远方。

    而在某个城市的儿童福利院里,一个失去声音多年的小男孩忽然抬起手,在纸上写下第一句话:

    “我记得妈妈的味道。”

    窗外,春风拂过,万千种子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