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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调教汉昭帝,应该很有意思吧!

    卯时一刻,天色将明。

    太子刘据已经起床,他正在洗漱穿戴,就接到奏报,侍中张贺求见。

    「何事?」刘据倒是不意外。

    侍中嘛,本来就是侍奉天子左右的。

    他起来,张贺准时出现是很正常的。

    「太子。」

    张贺低声说道:「昨夜,皇后派人送来旨意,命我今日启程,前往甘泉宫接回钩弋夫人与钩弋子。」

    闻言。

    刘据神色顿时一变,凝重起来。

    钩弋子!

    是横在他心头的病根。

    那尧母门,就是朝中奸贼对他动手的信号与开端。

    也是因此之事,那些人才敢聚集在一起,有恃无恐的构陷自己。

    说是恨钩弋子,刘据说不上。

    但对钩弋子,这个小弟弟,肯定是没多大好感的。

    至于阿母要接回钩弋母子。

    他其实也大概猜到,阿母是要对其母子动手。

    只是这未免有些着急了。

    刘据也不好说什麽,他道:「你到甘泉宫后,再做一件事,将尧母门名给抹了。」

    尧母门!

    刘据现在想起来都很刺耳,都很窝心。

    你钩弋夫人生下钩弋子,就叫尧母门。

    那他刘据跟皇后算什麽?

    尤其是将太子与皇后的颜面摩擦,根本不在乎。

    局势不同了。

    以前是没有办法,现在他就想尽快的除去心头的疙瘩。

    张贺当即拱手,道:「臣明白。」

    他很清楚。

    太子与皇后交代的这两件事,都非同小可。

    必须要办好,办的没有纰漏。

    「去吧。」

    「是。」

    张贺离开,刘据穿戴好衣袍,吃了东西,前往宣室殿处理事务。

    不当家,不知道庙堂之难,不知道天下之难,更不知道面对外敌之难。

    刘据觉得很奇怪。

    他之前不是没有监过国。

    但这一次监国,却比之前的监国,难度大的多,事情复杂的多。

    很多事情,他单是简单的一看就觉得压力扑面而来,再跟群臣议论,群臣给出的分析与看法,更是让他头皮发麻,压力倍增。

    不该是这样的啊。

    怎麽同样都是监国,为何这一次的区别如此之大呢?

    虽然很复杂困难,刘据很是咬着牙,努力的在处理着。

    群臣看在眼里,也是没有多说什麽。

    石德这个新晋的丞相,虽还没有正式举行拜相,但也在履行丞相的职责。

    怎麽说呢。

    人还是贵在自知之明。

    石德就没有当丞相的能力好吧,他坐在上面,唯一能做的怕是就只能为刘据盯着点事情而已。

    「桑公,这麽下去,迟早是不妥的。」

    御史大夫暴胜之与桑弘羊走到了一起。

    本来两人是不太对付的。

    只是经过这一遭后,不算亲近嘛,但也算共患难,有些交情了。

    桑弘羊微微摇头,道:「不过也没几日,太子还没把事情理顺,想来等太子察觉后,会知道如何做的。」

    暴胜之道:「希望如此吧。」

    庙堂有多复杂?

    就连暴胜之,桑弘羊等人,现在都觉得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天子的人,太子的人,庙堂的群臣等等。

    几乎都各有心思看法。

    这还是时间太短,事情没有完全发酵开来,等到传到地方,传到百姓之中。

    那问题就更多更麻烦了。

    想想都让人摇头叹息。

    偏生太子一系的人,都是跟随起兵有功,为太子心腹,强行给封赏,给提拔起来的。

    有多大的能力?

    又有多少本事?

    真要有本事能力,太子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众所周知。

    大家都知道石德没有当丞相的能耐。

    要名望没名望,要手腕没手腕的。

    完全不能服众,群臣都不听从,这样的丞相就跟他祖父一般。

    但太子要拜他为相,能有什麽办法?

    要是太子有好的人选,能拜石德为丞相吗?

    说白,还是太子手下没有什麽贤能的人才。

    ……

    刘进惊呆了。

    刘彻也愣住了。

    看到了什麽?

    卫子夫牵着一个小家伙,缓步走入殿内。

    「不是大母,这是阿父那里来的私生子吗?」

    刘进嗷嗷大叫,为自己的阿母打抱不平,道:「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

    刘彻嘴角一抽。

    卫子夫呵斥道:「竖子,这是你小仲父!」

    刘进:「???」

    啥玩意儿?

    「不是,这是钩弋子?」

    刘进反应过来,惊声说道,眼珠子旋即一瞪。

    不得了。

    发生大事了啊。

    钩弋子被大母牵着,那钩弋夫人呢?

    明显。

    大母来这一出,就是给大父上脸色的。

    你不是宠爱钩弋夫人嘛?

    不是疼爱钩弋子嘛。

    还叫尧母门啊。

    现在,你的钩弋夫人回来了,你见不到。

    你的钩弋子在你面前,是我牵着来的。

    你心里什麽感受?

    刘进低头,很是顺眼。

    报复!

    绝对的报复!

    这是大母迟来的报复。

    大父不承受怕是也没办法。

    这就是前因后果。

    想想大母在未央宫,受了多少年的冷落?

    自从大将军卫青去世后,卫霍没落,分崩离析。

    卫子夫不受刘彻重视宠爱,就有一部分因素。

    这麽多年的冷落委屈,卫子夫再如何贤良淑德。

    这一刻不爆发倾泻出来,那才不正常好吧。

    「往后,此子就由我亲自抚养。」

    卫子夫淡淡的说道。

    本来就是应有之意。

    按照正常惯例,皇后就是所有皇子的嫡母,敬称母后的。

    只是这会儿,卫子夫特意提出来,话里就有点特意点刘彻的意思了。

    刘彻显然是很尴尬。

    他其实不太在意钩弋夫人的生死,也不是真的好喜欢这个钩弋子。

    男人嘛。

    喜欢的热度是一时的。

    一会儿喜欢这个,一会儿喜欢那个,是再正常不过。

    就连儿子也是一样。

    刘彻一时兴起,锺爱小儿子怎麽就不行了?

    「卫子夫,你要养就养,没有必要刻意在朕的面前说这些。」

    刘彻也不爽,道:「以前没见你这麽猖狂,现在得志就敢跟朕显摆了。」

    「放以前,你敢……。」

    「嗯?!!」

    刘进鼻子沉重的拉长音闷声。

    气的刘彻甩手,不忿道:「你大母其实一直都在装,她本来就是个妒妇。」

    「大父,我倒是觉得,这个小仲父调教起来,应该很好玩。」

    刘进眨了眨了眼睛,对刘弗陵露出跃跃而试的兴奋来。

    刘弗陵!

    昭帝啊!

    调教调教的话,不是很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