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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皇帝的惩罚

    第十四章:皇帝的惩罚

    暖香殿的宴席馀韵彷佛仍未散去,酒香与脂粉气在空气中交织,却在帝王寝殿内被一种更浓稠丶更压抑的氛围所取代。

    殿内的宫灯只点了几盏,昏黄的光线在厚重的帷幕间摇曳,暧昧地勾勒出龙榻巨大的轮廓,以及榻前那个孤身跪立的清瘦身影。

    夏侯靖早已屏退所有宫人,连福顺也被拒之门外。沉重的殿门缓缓阖上,发出低闷的响声,彷佛将外界的一切彻底隔绝,将这片空间化为只属於他二人的审判场,充斥着无形的压力与危险的气息。

    夏侯靖并未急於开口。他褪去了宴席上的繁复华服,仅着一身玄色暗纹寝衣,衣料柔软地贴合着他修长的身躯,暗金色的龙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他缓步踱至凛夜面前,脚步轻得几乎无声,落在厚软的地毯上,却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尖上,带来无形的震颤。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跪伏於地的少年,目光如刀般刮过对方纤细的後颈丶紧绷的背脊,以及那双垂落在身侧丶微微颤抖的手。

    「抬起头来。」皇帝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听不出喜怒,却让人莫名心慌。

    凛夜依言缓缓抬头,目光谦卑地低垂,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细碎的阴影,将眸中所有可能的情绪尽数掩藏。他的脸色苍白,却依然保持着那份令人捉摸不透的冷静,彷佛无论面对什麽,都不会轻易动摇。

    夏侯靖俯下身,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掐住凛夜的下颌,强迫他抬起脸,直面自己。那力道毫不收敛,带着显而易见的愠怒与不容抗拒的威严,指尖几乎嵌入那细腻的皮肤。「朕方才在宴上,看你倒是镇定得很。」他语调平缓,却字字如冰,透着刺骨的寒意,「怎麽?是觉得朕的宴席无趣,还是觉得……朕的恩宠,已经不足以让你展颜了?」

    「臣侍不敢。」凛夜的声音因下颌被制而略显含糊,却依旧平静如水,「陛下天威之下,臣侍心怀敬畏,不敢有丝毫放肆。」

    「敬畏?」夏侯靖嗤笑一声,指尖的力道陡然加重,彷佛要捏碎那过分精巧的骨骼,「朕看你不是敬畏,是根本没把朕,没把这宫里的一切放在眼里!」

    夏侯靖的怒意终於显露无遗,那双平日半阖的凤眸微微睁开,里面燃烧着被轻慢丶被无视的火焰,以及一种更深沉的丶被那份冷静挑起的征服欲。

    「柳如丝的舞跳得不好看吗?众人的喝彩不够热烈吗?为何独独你,从头至尾,连一个眼神都吝於给予?!」他质问着,身体压得更低,温热的丶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凛夜的脸上,几乎要将他吞噬,「还是说,你觉得用那点小聪明躲过算计,就很了不起了?就可以在朕面前,摆出这副无欲无求丶冰清玉洁的模样了?」

    这不仅是对宴席上态度的问罪,更是一场对凛夜长久以来那种游离於外的疏离感的总爆发。

    夏侯靖厌恶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厌恶这个人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情绪,自身却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投下再多的石块,也听不见半点回响。

    那种沉寂,比任何挑衅都更令他怒火中烧。

    此刻,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龙榻边的凛夜。昏黄的烛光将那张清冷的面容镀上一层柔和的暖色,却丝毫融化不了那双眼里的平静。

    夏侯靖的指节捏得泛白,胸腔里翻腾的酒意与怒意交织,灼烧着他的理智。

    「臣侍愚钝,不知如何取悦陛下,唯有谨守本分,望陛下息怒。」

    那声音低而稳,像一缕冰泉,浇在夏侯靖心头那团火上,反而激起更凶猛的火焰。

    「不知如何取悦?」夏侯靖像是听到了什麽极为可笑的话,猛地松开钳制他下颌的手,却就着这极近的距离,狠狠地堵住了那张总是说出冷淡话语的唇。

    这不是一个带着情欲的吻,而是一种惩罚性的掠夺与啃咬。他的舌强硬地撬开贝齿,攻城略地,带着浓烈的酒味与怒气,蛮横地纠缠搅弄,彷佛要透过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印记强行烙入对方灵魂深处。凛夜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指尖深深掐入掌心,被迫承受这充满侵略与羞辱的吻,喉间溢出极轻微的丶被压抑的呜咽,细碎而几不可闻。

    夏侯靖的手也没闲着。他一手紧紧箍住凛夜的後脑,不让他有任何退缩的馀地,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开那件素色外袍的系带。丝质的系带在蛮力下应声而断,外袍顿时松散开来,露出里面同样单薄的白色中衣。隔着一层布料,夏侯靖能感觉到掌下身体的紧绷与微颤。

    「唔……陛……」凛夜的抗议被彻底吞没在唇齿之间,只能从鼻息间泄出些许紊乱的气息。他的双手抵在夏侯靖胸前,却不敢真正用力推拒,那份隐忍的抵抗更激起了夏侯靖的破坏欲。

    良久,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几乎要窒息,夏侯靖才略略退开,两人唇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随即断裂。凛夜的唇瓣被蹂躏得鲜红微肿,呼吸紊乱,苍白的脸颊因缺氧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眸里,终於难以抑制地掠过一丝屈辱与水光,像是被撕裂了一角的伪装。

    这丝脆弱极大地取悦了夏侯靖。他低笑一声,语气却依旧冰冷如霜:「现在,知道该如何面对朕了吗?」

    不等凛夜回应,他粗暴地将人从地上拽起,推倒在宽大冰冷的龙榻上。锦缎的冰凉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激得凛夜微微一颤。还未等他反应,夏侯靖已欺身而上,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阴影将他完全覆盖。玄色的寝衣与散落的墨发在昏黄灯光下交织,形成强烈的压迫感。

    「看来,朕需要更直接的方式,让你认清自己的本分。」

    夏侯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跨坐在凛夜腰际,用膝盖压制住他可能挣扎的双腿,然後伸手,毫不留情地撕开凛夜胸前的中衣。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中格外清晰,冰冷的空气瞬间袭上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凛夜闭上眼,将脸侧向一边,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他胸前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两点浅色的茱萸因紧张和寒冷而微微挺立。

    夏侯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一寸寸扫过这片被迫展露的风景,粗糙的指腹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碾过左边那点早已挺立的脆弱。

    「呃啊……!」

    一声短促的惊喘终於从凛夜喉间溢出。那敏感点猝然被如此粗暴对待,带来一阵强烈至极的丶混合着痛楚与陌生快感的冲击,瞬间击溃了他部分心防。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却被身上的人更用力地压制回去。

    夏侯靖满意地听着那声失控的呻吟,变本加厉地用手指掐捻丶拉扯那脆弱的顶端,哑声道:「看来,也不是全然无感……这般反应,倒比你那张嘴有趣得多……」

    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凛夜绷紧的腰线向下,隔着最後一层亵裤,按上那微微抬头的欲望之源。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里的热度与逐渐硬挺的形状。

    「告诉朕,现在是什麽感觉?是痛,还是......」他刻意停顿,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揉按那逐渐苏醒的轮廓,「还是你其实很享受这种被征服的滋味?」

    凛夜紧咬着下唇,试图将再次涌上的呻吟堵回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无意识地迎合这可怕的刺激。他的意识在屈辱与被迫产生的生理反应之间激烈挣扎,眼前阵阵发黑,呼吸越发急促。

    「臣侍......没有......」

    他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反驳,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亵裤下的欲望在对方掌心的按压下诚实地脉动着,背叛着他苍白的否认。

    「没有?」夏侯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淬着冰冷的火焰。他俯下身,张口便含住了另一侧饱受凌虐的乳尖,用舌尖戏弄丶齿尖轻啮,湿热的触感与细密的痛楚交织,让凛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看,它不是在回应朕吗?就像现在——」

    他的手突然更加用力地隔着亵裤揉按那已然硬挺的欲望,甚至用拇指重重刮蹭过顶端。「这里,也诚实得很。」

    「嗯啊……!」

    凛夜惊喘一声,羞耻的红晕瞬间从脸颊蔓延至脖颈丶胸膛。他试图并拢双腿,却被皇帝早有预料的膝盖强硬顶开,这个动作反而让那处更紧地贴上对方的手掌。

    「不...别碰那里......」他绝望地哀求,声音里带上了压抑的哭腔,长睫湿润地黏在下眼睑上。

    皇帝却并未因此放过他。夏侯靖直起身,双手抓住凛夜亵裤的边缘,目光冰冷地锁定他紧闭的双眼。「不让碰?」他的声音危险地压低,「这天下都是朕的,何况是你?」

    话音未落,他猛地向下一扯——

    最後一层蔽体的布料被粗暴地剥离,凛夜彻底赤裸地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与皇帝灼热的视线中。他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想用手遮挡,可手腕立刻被夏侯靖单手擒住,压制在头顶上方。这个姿势让他的胸膛完全敞开,腰腹线条紧绷,腿间的欲望无所遁形,甚至因为寒冷和羞耻而微微颤动。

    夏侯靖的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巡弋过身下人因屈辱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那身体纤弱白皙,带着读书人修长匀称的线条,却在这样强势的压制下显得异常脆弱,彷佛一尊精心烧制的白瓷,在重压下濒临破碎。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那已然半抬头的欲望上,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夏侯靖终於开始处理自己的衣物,他并不急躁,反而带着一种刻意的丶折磨人的缓慢。先是解开玄色寝衣的系带,任由衣襟向两侧滑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在烛光下起伏分明。然後他站起身,就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凛夜无助赤裸的模样,缓缓将寝衣从肩上褪下,扔在一旁。

    接着是裤子。他解开腰带,亵裤松松落下。当那早已昂扬勃发的欲望弹出时,凛夜的瞳孔骤然缩紧,不由自主地移开了视线。那物事尺寸惊人,青筋盘绕,前端已溢出点点湿润,昭示着主人强烈的侵略性与不容置疑的欲望。

    夏侯靖重新上了榻,再次将凛夜压在身下。

    这次,他没有给对方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分开凛夜的双腿,随即俯身,握住那纤细的脚踝,不容拒绝地将那双腿抬起,架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

    这个姿势让凛夜的腰臀完全悬空,最私密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皇帝眼前,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灼热呼吸的拂拭。极度的羞耻感让凛夜浑身僵直,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双手却被夏侯靖单手轻易地扣住,压制在头顶。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夏侯靖的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巡弋过身下人因屈辱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最後定格在那微微瑟缩的入口,「像不像一尊献上的祭品?只可惜,」他俯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凛夜敏感的耳後,声音却冷得像冰,「你的挣扎只会让这场盛宴更尽兴。」

    夏侯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置身於凛夜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他灼热的欲望前端,抵住了那因身体记忆而自然松软湿润的入口。「好好感受,」他命令道,没有任何迟疑地丶深深贯穿到底!「这才是真实!撕开你那层虚伪的冷静!」

    「呃啊——!」过度充实的丶带着些微不适的冲击让凛夜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被压制在头顶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身体像一张被拉开的弓,不由自主地绷紧颤抖起来,汗水从额角滑落。他感觉自己再次被彻底填满,熟悉的压迫感让他呼吸一窒。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让两人得以清晰地看到彼此脸上最细微的表情。

    夏侯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凛夜脸上交织的痛苦丶屈辱与被迫承欢的迷乱。他看到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长睫剧烈颤动,试图躲避他的目光,却无处可逃;他看到那被咬得红肿的下唇微微张开,泄出破碎的喘息;他看到冷汗顺着凛夜的太阳穴滑下,没入散乱的鬓发。

    而他自己,则能感觉到身下那具身体内里是多麽紧窒炽热,即便不是初次,那内壁依然紧紧绞着他,带着抗拒的颤抖,却又湿润温暖得惊人。这种矛盾的接纳,如同凛夜这个人一般,让他怒火中烧,又欲火焚身。

    他开始缓缓抽动。

    最初的几下,他动得很慢,彷佛在丈量这片领地的深度与紧致。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些湿润的响声,每一次进入,都将那紧窒的甬道重新撑开到极致。他的臀部肌肉绷紧,腰腹发力,确保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啊……嗯……」凛夜的呼吸随着他的节奏变得紊乱,细碎的呻吟难以抑制地从唇间溢出。他想咬住嘴唇忍住,可身体深处传来的丶被强行摩擦的感觉太过鲜明。那粗大的欲望刮擦着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陌生快感,与残存的痛楚和羞耻感混杂在一起,冲刷着他的理智。

    夏侯靖俯下身,胸膛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唇几乎贴上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痛吗?记住这感觉……这才是你该有的模样……在朕面前,你没资格保持那该死的冷静……」

    他加重了力道,抽插的速度依旧不快,但每一下都入得更深,顶得更重。硕大的前端一次次撞击着最深处的柔软,激起凛夜身体一阵阵的痉挛。

    「说,你现在是谁的人?嗯?」

    凛夜咬紧牙关,拒绝回答。屈辱的泪水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眼眶中打转,要掉不掉。

    「不说?」夏侯靖的眼神一暗,动作猛地加重,速度也骤然加快。他不再维持那种缓慢的折磨,而是开始了一场纯粹的丶发泄怒意与宣示主宰的征伐。

    结实的臀部肌肉撞击在凛夜被迫高抬的臀瓣上,发出清晰而情色的肉体撞击声。龙榻随之发出细密而有节奏的摇晃声响。

    夏侯靖的腰腹如同一张强劲的弓,每一次挺进都充满爆发力,深深顶入那柔软的深处,次次尽根没入,又几乎全数退出,再狠狠撞进去。

    「呃啊!陛丶陛下……慢……慢点……」凛夜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顶得语不成句,架在对方肩头的双腿无力地晃动着,脚趾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蜷缩起来。他的身体在最初的冲击後被迫适应,但被强行掌控的屈辱与逐渐被撩拨起来的生理反应交织,将他推向混乱的边缘。

    「慢?」夏侯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落在凛夜的胸口,与他自己的汗水混在一起,「在你用那种眼神看朕的时候,就该想到後果!」

    他的一只手松开了对凛夜手腕的钳制,转而紧紧扣住他的腰侧,指腹深深陷入皮肉,几乎要留下淤青。这个动作让他的侵入角度变得更刁钻,每一次进入都彷佛要将身下的人钉穿。

    「在你心里,是否从未真正将朕视为君主?」他的撞击又重又深,刻意碾过体内某一点特别敏感的软肉。

    「啊哈——!」凛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重重压回榻上。那一点被击中的感觉太过强烈,像一道电流瞬间窜过脊椎,直冲头顶。他的前端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清液,滴滴答答地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臣……臣侍不敢……」他被顶撞得思维一片混乱,只能凭藉本能回应,「陛下……永远是……是臣侍的君上……」

    「只是君上?」夏侯靖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捏住凛夜的下巴,强硬地将他的脸转向自己,迫使那双迷蒙含泪的眼睛直视自己:「看着朕!在这张榻上,没有君臣,只有征服与被征服!告诉朕,现在进入你的是谁?!」

    他不要听见权位。

    他要听见自己的名字,从这具颤栗的身体里,像血一样被挤出来。

    他要凛夜亲口说出「是你」。

    这个问题太过羞耻,凛夜的呼吸猛地一滞,彷佛连骨髓都被这句话烫伤。他紧闭双眼,长睫剧烈颤动,如同濒死的蝶,却连指尖掐入掌心渗出血痕,也不肯让那两个字从齿缝间泄漏。

    空气中只剩烛火哔剥,与彼此交缠却对峙的喘息。

    「不说?」夏侯靖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他腰身用力一挺,再次深深埋入那紧致灼热的深处,并刻意地丶缓慢地在那敏感点上反覆碾磨丶旋转。

    「啊——!不……不要……那里……嗯啊……!」凛夜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身体内部一阵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快感如同浪潮般迅速蔓延,几乎要淹没他的神智。他再也控制不住声音,破碎的呻吟丶压抑的喘息丶无意识的低喃从他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唇间断续漏出:「慢点……陛下……够了……呜……停下……臣侍受不住了……啊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停下?」夏侯靖的攻势却越发凶猛。他的臀部快速而有力地摆动,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湿润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汗水从他紧实的背肌滑下,没入腰际。「在你认清自己的位置之前,没有停下!」

    夏侯靖低下头,再次吻住凛夜的唇,这次不再是纯粹的掠夺,而是带着一种暴烈的亲密。他的舌头卷住对方的,吮吸纠缠,吞下所有破碎的呻吟。同时,他的下身持续着激烈的撞击,次次深入,彷佛要透过这种方式,将自己的气息丶自己的存在,彻底贯入这具身体的最深处。

    时间在无尽的冲撞中变得模糊。

    夏侯靖展现出惊人的体力与控制力。他时而快速抽插,将凛夜顶撞得几乎散架;时而又放慢速度,用龟头细细研磨那敏感的一点,逼出对方压抑的啜泣和颤抖;时而整根退出,只留一个头部卡在入口,感受那紧窒的穴口如何依依不舍地绞紧挽留,再猛地全根没入,引来一声拔高的惊喘。

    凛夜的意识在羞耻丶屈辱与被强行逼出的快感中逐渐模糊,却又因那无休止的丶变换花样的冲击而被迫清醒。他的身体背叛意志,在那猛烈的攻势下颤抖着,前端早已硬胀到发疼,渗出的清液将两人紧贴的小腹弄得一片狼藉。他开始胡言乱语,时而求饶,时而无意识地迎合着那深入的撞击,细腰随着对方的节奏微微摆动。

    「陛……陛下……太深了……呜……!出去……求你……啊——!」

    当夏侯靖又一次深深顶入,龟头重重撞上那最敏感的一点时,凛夜发出一声几乎破碎的哭喘,声音里带着无助与彻底的失控。他的身体在这更深的侵入下颤抖得更加剧烈,指尖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锦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出去?」夏侯靖的目光愈发幽暗,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滴在凛夜的脸上,带来一阵滚烫的触感。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因这新的角度而更加猛烈。「这里是朕的领地,朕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而你,」他贴在凛夜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汗水与热气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耳廓,「没有说不的权力。」

    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这一次,他不再变换节奏,而是维持着一种稳定而深重的撞击,每一下都又沉又狠,直捣黄龙。他的臀部肌肉紧绷隆起,腰腹配合着强劲的推力,将凛夜的身体顶得不断向上挪动,又被牢牢扣住腰拖回来,承受下一次贯穿。

    「啊……啊……陛下……慢……慢一点……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凛夜的声音已经完全染上哭腔,泪水终於滑落眼角,没入鬓发。他的身体内部被反覆蹂躏,那敏感点被一次次的撞击弄得酥麻酸软,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几乎要到达某个临界点。他的双腿无力地挂在夏侯靖肩头,随着撞击晃动,脚趾蜷了又松,松了又蜷。

    夏侯靖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那股无法掌控的焦躁似乎被这极致的征服感暂时压下。他享受着这种将对方从冷静自持逼到崩溃失控的过程,享受着这具身体诚实的丶炽热的反应。

    「记住这感觉,」他在一次深深的嵌入後,暂时停顿,享受着内壁剧烈的收缩,俯身在凛夜耳边落下如同宣告般的话语,声音因情欲而沙哑不堪,「也记住这快感。是谁让你如此失控,如此欲罢不能……」

    说完,他开始了最後的冲刺。

    这一次,他不再保留任何力气。沉重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又快又狠,肉体拍击的声音密集如雨。他的手掌死死扣着凛夜的腰侧,几乎要将那细腰折断。每一次进入都彷佛要将自己的形状永远烙进对方体内,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更多湿润的声响与绞紧的挽留。

    「啊!啊哈——!不……不行了……陛下……要……要到了……啊——!」

    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凛夜的防线彻底崩溃。他被那持续不断丶精准撞击敏感点的顶弄逼到了极限,前端硬胀到极致的欲望剧烈跳动,後穴更是痉挛性地收缩绞紧,像是不堪重负,又像是渴望更多。

    这突如其来的致命绞杀,让夏侯靖一直紧绷的自制力应声断裂。

    「呃啊——!」

    他喉咙深处滚出一声被情欲碾得破碎的低吼。他再也无法控制,腰身猛地向最深处钉入,将自己牢牢锁在那痉挛的温暖深处,然後——

    一股股滚烫的欲望,强劲地喷发丶灌注进那早已被撩拨得敏感不堪的柔软最深处。

    那汹涌的滚烫,成了压垮凛夜意识的最後一根稻草。

    「哈啊……!」

    他被这极致的丶被填满的刺激贯穿,前端早已硬胀到发疼的欲望跟着猛然弹跳,无需任何抚慰,便在两人紧密相贴的瞬息迸射而出,数道白浊的弧线溅洒在彼此的小腹与胸膛之上。伴随着他脱力般丶细碎而绵长的呜咽,身体像被抽掉所有骨头般彻底软了下来,只有被过度使用的後穴还在微微抽搐,吞吐着残留的炽热。

    寝殿内一时只剩下粗重紊乱的喘息声,与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情欲气息。

    夏侯靖并未立刻退出,他依旧压在凛夜身上,汗水从他额角滴落,落在身下人布满痕迹的颈窝——那里有他方才留下的咬痕与些许红印。他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呼吸,也似乎在感受着身下这具身体细微的丶无法控制的颤抖。指尖无意识地卷起一缕凛夜汗湿的墨发,缠绕,收紧,彷佛这样就能抓住些什麽。

    良久,他才缓缓抽身而出,动作间带出一丝暧昧的湿润声响。失去支撑的凛夜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倒在榻上,浑身狼藉,意识昏沉,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泪水无声地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身下的锦缎,与汗水交织成一片湿濡的痕迹。

    夏侯靖站在榻边,沉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袍,动作从容而冷静,彷佛方才的狂风暴雨与他无关。他低头看着榻上那具彷佛被掏空了力气的脆弱身躯,眼神极其复杂。怒意似乎已经发泄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丶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烦躁与空虚。

    凛夜的沉默与顺从,彷佛一面镜子,映照出他内心某处不愿触及的空洞。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麽,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浓重的夜色里。

    他没有留下任何话语,甚至没有再看一眼,便转身径直走向殿门,沉声吩咐守在外面的宫人:「备水。清理乾净。」

    夏侯靖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威严与冷静,不带一丝波澜。

    殿门开启又关上,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只留下凛夜独自一人,蜷缩在冰冷的丶弥漫着情欲与屈辱气息的龙榻之上,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丶丢弃在暴风雨後的鸟雀。

    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创伤交织成巨大的网,将他紧紧缠绕。然而,在那片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绝望深处,一点冰冷的丶名为恨意与不甘的火焰,却顽强地燃烧起来。他缓缓睁开眼,望向那扇紧闭的殿门,眼底是一片破碎的寒冰与重新凝聚的丶坚硬的核心。

    这场惩罚,并未能摧毁他。反而,在某种程度上,铸就了更坚硬丶也更决绝的什麽东西。

    那火焰虽微弱,却足以在未来的某一天,烧穿这座牢笼般的皇宫。